“我一時間,猜不出琬妹心意!”
淳于琬指著遠遠的江心山影,向姚悟非問道:“姚姊姊,那是什麼所在?”
婉惜非應聲笑遭;‘那還用問,自然是‘江心毒婦,歐陽美所在的‘小孤山’了!”
淳于琬轉過身來,手指江邊屋影,又問道:“那幾幢屋影,又是什麼?”
姚悟非“咦”了一聲,皺眉笑道:“琬妹怎麼總是明知故問?那不是歐陽美特為‘小孤山大會’所築的三座‘迎賓館’麼?”
淳于琬點頭說道:“前有‘小孤山’,後有‘迎賓館’,我們與‘玉面天魔’孫秀,在江邊惡鬥,又用‘大陽神箭’射炸帆船,又斫斷‘攔江鐵索’鬧得驚天動地,卻為何不見‘江心毒婦’歐陽美,親自出面?或是派遣什麼得力手下,過問此事?”
姚悟非呆了一呆說道:“琬妹問得有理,這事確實奇怪!”
淳于琬笑道:“這就是我覺得奇異的第一樁怪事!”
姚悟非道:“琬妹對於這樁怪事,有投有什麼看法?”
淳于琬點頭答道:“有,我覺得‘江心毒婦’歐陽美,可能正在‘小孤山天刑宮’內,佈置什麼想把舉世英雄一網打盡的惡毒陰謀,才會無暇過問剛剛發生的一番驚擾!”
姚悟非瞿然說道:“琬妹這種看法,相當高明,可能十中八九!常言道:‘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歐陽美若非無法分身,‘小孤山天刑宮’中,決不會至今一無動靜!”
淳于琬冷笑道:“這種想法,我早就暗起心中,如今只不過又加了一層而已!”
姚悟非愕然問道:“琬妹怎會早就對歐陽美起疑?”
淳于琬“哼”了一聲答道:“她不惜大耗財力,在江邊建築了三座賓館,安頓赴會群豪,必須等會期正日,才接往‘小孤山’之意,難道還不是由於‘小孤山天刑宮’中,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尚未準備完成麼?”
姚悟非聽得連連點頭,淳于琬又復說道:“何況歐陽美號稱‘江心毒婦’,不但所練功力毒,所使兵刃毒,所用暗器毒,心腸尤其更毒,如此人物,又有如此行徑,幾相配合以下,遂使我肯定了那種想法!”
姚悟非目閃神光說道:“這樣看來,‘小孤山天刑宮’中,必然步步荊棘,寸寸危機。赴會群豪,除了較量武功之外,還要與‘江心毒婦’歐陽美,來場勾心鬥角!”
淳于琬揚眉說道:“這是必然之事,反正‘天刑宮’一會,決無好收場,若非‘江心毒婦’歐陽美盡制群豪,獨霸宇內,便是她的一生基業,徹底毀滅!”
姚悟非笑道:“這是第一樁怪事,琬妹所說的第二樁怪事,又是什麼?”
淳于琬雙眉深蹙說道:“第二樁怪事便是有關‘金手書生’司空奇了!”
姚悟非詫聲問道:“司空大俠有何怪處!適才‘無斧樵夫’林不凋前輩,不是說司空大俠現在‘第三賓館’之內麼?”
淳于琬苦笑答道:“他若遠在天邊,便一點不怪,就是在眼前,才怪得不可思議!因為司空奇不單與我久別,得訊以後,理應立即趕來,連‘玉面天魔’孫秀,也是他深仇,他為何不來複仇,卻在賓館之中則甚?是酒醉得人事不知,還是睏倦得睡大覺呢?”
姚悟非想了一想,目光微轉說道:“司空大俠未曾趕來之故,會不會是和那位‘冰川聖手’於天土,發生了什麼誤會?”
淳于琬聽了姚悟非猜測“金手書生”司空奇,可能是在“第三賓館”之中,與“冰川聖手”於天士發生誤會等語,不禁連連點頭,皺眉說道:“姚姊姊大概一語中的,猜得絲毫不差,司空奇除了這個原因以外,決不會直到如今,還不來江邊找我。”
姚悟非道:“既然琬妹也是這種看法,我們便應該趕緊迴轉‘第三賓館’,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