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爺爺」棠熠終於開口打破了沉寂,他還抱了一絲的希望。
棠輝不忍潑他冷水,只好應了下來。
「等爺爺回來,我就帶你去。」
羅馬的伊甸園酒店,henry在老管家的陪同下乘坐電梯來到了頂層的餐廳。
巨大的落地窗和頂層的窗戶可以直覽羅馬的夜景。
空曠的餐廳只有角落處坐著一人,但進入後就會發現四周守著的人最少有二十人。
服務生迎了上來:「ritter先生請進。」
henry微一頷首,隨著服務生向裡面走去。
「先生請。」服務生並沒有跟到近前。
桌前的男子聞聲回頭,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深棕色的頭髮,膚色極白,是標準的義大利人長相。
「ritter先生。」男子起身,不亢不卑伸出了右手,露出的右手手腕上帶著一隻百達翡麗,是二十年前的款式。
「rossi先生。」
兩人的手一觸及分,henry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老管家站在他的身後。
青年招了招手,服務生上前為二人倒上了白葡萄酒。
「謝謝。」
青年看了henry一眼,率先開了口:「實在抱歉,畢竟我當年也是年幼。」
henry沒有答話,只是品了一口餐前酒。
rossi接著說道:「如果之前有做了讓老先生不太高興的事情,還萬望您可以原諒。」
「嗯。」henry放下了酒杯。
「只是」rossi略微遲疑了一下,仔細觀察著henry的表情,「我現在仍然不能完全相信ritter先生」
henry冷笑了一下:「怎麼?你是覺得現在還能對我造成威脅?」
「不不不」rossi連連否定,「我自然是不能對老先生怎麼樣,但是您說這atteo也不能天天在家呆著吧」他眼珠一轉,「還有據我所知他和宋先生」他故意欲言又止,意味深長地看著henry。
傳統的caprese被端了上來,老人慢條斯理地拿起了刀叉。
「ritter先生?」rossi見對方並不理會,有些心急。
henry依舊不回應,直到吃完,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放下了刀叉。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現在也是宋先生的『殺父仇人』。」
rossi片刻沒有離開他的眼睛,想從中看出點蛛絲馬跡,他哈哈一笑,「我還是蠻感謝先生當年的信守承諾。」
今日的頭盤是lasagna,這家酒店的餐廳味道絕佳,henry沒再繼續說下去,餐廳中的氣氛降至冰點。
直到餐後酒上了桌,henry才再次開口:「既是感謝,我等了這麼久,rossi先生為何還是不肯出來見我?」
對面的年輕人愣了一下,隨即略有尷尬地笑了一下:「ritter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henry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手錶錶帶,「我記得rossi先生的右手腕處有一個三角形的胎記,」他抬眼看向對方,「不知是先生做了手術?還是換了人?」
義大利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先生這是在說什麼?」
henry看著他的眼睛,已經心知肚明,他站起身來,將餐巾放在了桌面上,「至於你們家rossi先生和宋先生父親的事情,ritter家絕不插手,但」
年輕人也霍然起身,怒目而視:「既然宋曦辰已經死了,那他當年害死我們全家的仇自然要落在他的兒子身上!」
「哦,」henry表情平和,淡淡說了一句,「希望下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