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岑芙心裡只覺得他還需要自己,正巧心裡那股想要更親近的欲|火還沒停歇,她十分聽話地翕開唇瓣,再次仰頭承受他的含|吃。
電影早就播放完畢,自動進入重播,劇情回到一開始。
沙發上擁|吻的兩人也像重播的電影一樣,沒有真正結束的預兆。
這把火最後是先暖了心,還是先燒了身。
是今晚最值得討論的話題。
……
岑芙又是一夜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凌晨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夢裡許硯談拉著她在那個舊房間裡接|吻,他把她抵在那兩人高的書架上,架子上的書被她一不小心碰倒,掉到地板上的書攤開書頁,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少年許硯談曾經用筆尖劃爛的痕跡。
一個天翻地覆之間,她後背著地躺在了地板上,那些被撕扯得破敗不堪的法學書就在自己的眼邊。
一股奇異的扭曲和繾|綣揉搓在一起。
而始作俑者正捏著她的後頸,時而細密,時而粗魯的啃|咬著她的嘴唇,臉蛋,還有耳後…
岑芙驚醒的前一秒,許硯談的嗓音還在耳畔,尤為真實。
她聽見他說。
「怕不怕我?」
「愛不愛我?」
岑芙跑去衛生間,發現是自己生理期到了。
撐著有些酸脹的小腹,她再倒回床裡,無夢一覺到了早上。
這一夜睡得並不算好,岑芙頭腦暈乎地起床洗漱,記得冰箱裡有黑咖啡,打算喝一口醒醒神。
下午要回學校考第一門期末考,這種狀態怕是要考個掛科出來。
岑芙換完衣服出來,發現一樓有動靜,她扒著欄杆往下看,瞄見穿著燕麥色睡衣的景淮站在下面煮咖啡。
「你回來啦。」她站在二樓跟他打招呼。
景淮在家裡總是懶洋洋的,單臂扶著臺邊,站沒個站相。
其是燕麥色偏暖色調的衣服配著陽光,更是將他周身渡上一層柔和的光邊濾鏡。
他杵在咖啡機前面,雖然平日裡經常用咖啡做伴,不過在岑芙看來,咖啡對他來說跟水沒什麼區別。
如果要用一種動物形容景淮,岑芙應該會想到貓。
一隻懶洋洋,總是睡不夠覺的緬因大貓。
景淮聞聲回頭抬眼,輕輕彎唇,眼比嘴唇笑意深,「昨天夜裡回的。」
「今天起這麼早。」
岑芙往下走,嘆了口氣,「嗯。」
「今天有門考試,待會回學校。」
「加油。」景淮說著,這時候瞥見一個黑影從樓上下來。
許硯談有早上晨練的習慣,這會兒剛從屋子裡洗完澡,渾身清爽地下來。
岑芙下意識追隨景淮的目光看過去,正好對上許硯談的視線。
洗過澡後,他那雙醇深的黑棕色眼瞳如被水洗過似的透徹,如墨硯臺裡倒映的清月。
觸及到他深邃目光的瞬間,岑芙的嘴唇和耳後就忍不住開始發熱,她倏地轉身背對著,慌手慌腳地把麵包片放到麵包機裡,差點塞錯地方。
而許硯談將她的反應全部納入眼底,黑黢黢的眼睛垂著,往樓下走,放鬆著的眉眼飄著明顯的愉悅。
景淮手裡端著溫熱的咖啡,目光懶懶從他倆身上掃了一圈,然後溫溫一笑:「昨天我不在家,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了嗎?」
「咳咳!」岑芙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扶著胸口劇烈咳嗽。
許硯談才不知道害臊,拋給景淮一個斜眼淡譏,輕輕氣音有些欠揍:「不該知道的,少打聽。」
景淮扯了扯嘴唇,搖著頭拉開椅子坐下,抿了口咖啡,雲淡風輕地開口:「岑芙,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