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興奮地緊閉雙眼,揪著他衣服的手指暗自使勁。許硯談用舌尖熟絡地頂開她的齒關,找到她激動亂躲的舌尖,卷著逗弄。
岑芙全身上下,細緻到每個神經末梢瞬間就軟麻得一塌糊塗。
站不住的時候,是他一手托住。
他吻得緩慢耐心,太少見。
岑芙一開始還意外,後來轉動著發燙混沌的思維,才想明白。
這又何嘗不是許硯談的一種把戲?在習慣了狂風暴雨的時候,突然給她繾綣溫柔的,磨她心性的慢吻。
事實是,許硯談「報復」她蠻橫的手段很成功。
秒針還沒轉動幾輪,岑芙就被他流氓的溫柔勾惹地胸膛發熱,根本就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感覺。
把她勾起來,給一點,然後退一步。
讓她因為不滿足而主動上前,再給一點,再勾著後退,幾次反覆。
氣得岑芙吻著小幅度跺了兩下已經酥麻的腳。
許硯談吻著都笑出聲,氣音沙啞又性感。
他摸著她耳後那塊胎記,把人拉開,哄著:「知道你沒夠。」
「冷,去車上親。」
岑芙懷疑許硯談是不是早就想在車上接吻,一到了車上,他的風格就換成了截然相反地急促。
她整個人被摁在黑色大g的副駕皮椅裡,許硯談的寬大的身子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視野,整個人被他灰色的陰影籠罩住。
「許…唔…」岑芙話沒來得及說,就又被他席捲吞沒。
岑芙對許硯談的強勢也無心抵抗,甚至有些喜歡。
他既然來,她就全盤接受,岑芙摟住他的脖頸,指尖繞進他的粗茬的發尾,隨著手指神經輕顫惹著他。
安靜的車裡時常伴隨著輕輕碎碎的吻|咂聲,令岑芙聽了更加羞臊,蒸騰著曖|昧的氣氛。
就在許硯談的手不安分地伸到岑芙毛衣邊角之時,一聲嘰嘰咕咕的肚子叫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兩人如火如荼的吻戛然而止,許硯談抬起眼,對上她有些尷尬的目光。
岑芙乾笑一下,用指腹搓弄他的後頸安慰,小聲道:「我…我餓啦。」
一把火剛要燒起來,帶著水桶的人跑了。
許硯談渾身躁動的谷欠無處洩發,頗為荒唐地了哼樂一聲,臉臭的不行,又實在拿她沒辦法。
他起身翻過去在駕駛位坐好,利落地啟動車子,嗓音沙啞極低:「安全帶繫上,去周姨湘菜。」
岑芙瞧見他這一副沒親飽被打斷的噎火兒模樣,唇線抖動,癟嘴憋笑。
乖乖地伸手去系安全帶,帶著笑同意:「好嘛。」
……
許硯談之所以那麼青睞周姨湘菜館的飯,原來是因為周姨是從許家退休出去開飯店的,許硯談小時候不愛吃飯,因為味覺受損更是對食物非常牴觸,討厭吃不出很多東西味道的自己。
在他快要罹患厭食症的時候,是周姨的一手家鄉菜把許硯談的胃口調養出來了。
所以許硯談從小到大就吃慣了周姨做的飯菜,不過因為她的個人原因,最後從許家退休,和老伴單獨開了一家湘菜店。
所以他偶爾回去光顧,而周姨之前關心他的那些話也就有跡可循了。
這次再見周姨,她瞧見兩人進店時不自覺牽在一塊的手,笑得合不攏嘴。
她一笑,岑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她把自己的手塞到了許硯談掌中,舒服又溫熱,自然到彷彿是交往多年的情侶。
岑芙一下子羞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結果許硯談反握得更緊,不許她抽|離,目睹她的羞赧享受旁觀。
飯吃飽以後,許硯談開車帶岑芙回家。
岑芙路上跟纖纖報了平安,許硯談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