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從小到大,真心對他好的人太少了,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卻還不願露出悲痛到幾乎發狂的情緒,他只能把自己藏起來。
不對她暴露尖牙厲爪,只怕嚇著她,給她負擔。
岑芙怎麼能不知道這些。
所以她才更不滿,也更難過,心疼。
下一秒,岑芙當著許硯談的面,伸出自己的手,觸碰到其中的一個杯子。
是矮的古典杯基本型,透明中帶著側面切入的黑紅和金色,揉在剔透多變的刻花中。
一面像蝙蝠的翅翼,一面像密密麻麻的血管經絡。
仿若嗜血惡魔手中的血酒杯。
她雙手捧住,然後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用亮著碎光的笑眼看他,「許硯談,這杯子叫什麼?」
許硯談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緊皺的眉眼不曾鬆開,卻還是回答她:「大場硝子的惡。」
岑芙聽著,點頭,然後捧著這杯子穩穩地放到餐桌上。
許硯談的手一直舉在半空,在她腰畔,不是怕她摔了杯子,而是怕她喝多了站椅子上不穩。
眼神追隨她,任由她胡來。
然後岑芙又去拿第二個杯子,還是問他:「這個叫什麼?」
「江戶切子的曙光。」
「這個彩玻璃呢?」
「義大利手工私房的,聖家堂。」
岑芙就這麼一個個不厭其煩的,用雙手捧著,把裡面封存的漂亮杯子一個個拿出來,穩穩地放到外面。
一開始並不懂她的許硯談,在看著她一趟趟機械式又虔誠的動作後,原本緊著的神色一層層裂鬆開來。
護在她腰旁的手,指端神經性地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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