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眉眼彎彎,踮起腳小心地對著我的額頭哈氣:“安伯伯第一次來的時候也這樣呢,秦伯伯和師父爺爺還笑話了他好久……”
秦?安?手上動作猛停,這兩個姓氏,莫名地在我腦海中與兩個名字連了起來——秦自餘?安廣?突如其來的認識,讓我驀地意識到了這小和尚口中師父爺爺的身份。
“姐姐到了,”圓潤小手在石壁上摸了幾下,洞天石扉,轟然從中開啟,明亮的日光從縫間投射進來。我眼睛稍眯了眯,良久才放下遮光的手臂,看清了洞外的境況。
果然是這裡。很是樸素的禪室,一方羅漢塌,一張榴木桌,兩個紅繡蹲臥榻一旁擺著一張矮几,鼻尖上依舊是縈繞著一陣淡淡香氣,與上次來的時候無異的擺設。
界明拉著我穿過後廂,走到室後廊外,頓聞石激湍聲,水吟輕響。眼前是靜庭幽花,臉旁是涼風習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