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現在說走,遲了!”那蒙面人聲音沙啞,語氣中還帶上了幾分自得,“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說著,一刀又是朝小夜劈來,大夜用一隻胳膊緊抱小夜,反手就來擋那一刀,那一刀極為用力,金戈相接,大夜連連退後幾步。
見此形狀,賀林平朝大小夜這邊奔來,與大夜併成一排,說:“你帶小夜快走!”
小夜在大夜懷中苦笑一聲,說:“這輩子能遇上師父和主人,實在是太好了。”小夜緩緩閉眼,頭向大夜懷中一垂,就再無動作。
大夜神色悲愴,眼中血絲暴起,輕輕將小夜置於地上,就要向蒙面首領殺去。
賀林平一把扯住大夜,說:“帶徐康策走,他不能死!我去纏住那人,你快帶他走!”
還未等大夜應下,賀林平便往蒙面人那處走,那蒙面人只一招,就震裂了賀林平虎口。
“你們停住!我才是王家後人!”賀林平猛的一聲高喝,極為洪亮,倒是讓黑衣人頓住了動作,目光投向賀林平。
趁此功夫,大夜近了徐康策身前,擒住徐康策胳膊,在他耳邊輕聲說:“大熙國君,你該走了。”
“他是賀林平。”徐康策聲音壓得極低,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驚嚇,身體竟也微微顫抖。
“你是大熙君王。”大夜低聲說了,帶著徐康策就往上躍,徐康策卻是如頑石一般不動。
“他是賀林平。”徐康策仍舊喃喃自語。
大夜擒住徐康策的胳膊分外用力,“走!賀林平不是你的!”大夜的話聽的徐康策心內山崩地裂,方才猛烈燃燒的心火此刻就只剩死灰一團,大夜輕易就制住了徐康策,點地借力,從屋頂的窟窿躍出。
幾名黑衣人追來,大夜也不多做打鬥,只抓著徐康策往外跑。
方躍下屋頂不過數十步,大夜猛的感到一陣拉力,不免一個踉蹌,原是徐康策頓在路上頓住不動,大夜急吼了一聲:“走!”
徐康策卻是搖頭,轉身向原路返回,丟下一句:“這大熙沒了我還有下一個君主,我沒了賀林平就不再是徐康策!”
大夜嘖嘆一聲,無可奈何的低聲嘆息,果然果然,今天誰都走不了了。
大夜拔腿便追,同徐康策一起解決掉黑衣人追兵,一腳踹開大門,又殺了進去。
前後不過一瞬,此時屋內爭鬥平息,賀林平已然被擒住,只聽得他說:“我便是王鼎的孫子,王北枝的兒子,王家真正的後人。我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放了蘇伯,我……”
賀林平話未說完,就聽的門口一聲巨響,如天神忽降般立了兩人,賀林平看清,卻急吼出聲:“不是叫你們走麼!”
徐康策也不理賀林平怒吼,幾步向前,走到那蒙面首領身前,從袖中掏出玉佩,置於他眼前,說:“我是王家後人,有玉佩為證,放了他們,我跟你走。”
“哈哈!”蒙面首領一副饒有趣味的語氣,“這是被我撞上什麼大運,一個一個趕著承認自己是王家人。那有同你們討價還價的份,都給我帶走!”
說著,蒙面首領就是一揮手,黑衣人就要上前擒了徐康策。
“我同你做個生意如何?”半跪在地的蘇伯此刻卻是發聲,“恢復容貌與身材,我知道法子。”
“蘇老狗你想耍什麼花招!”像是被蘇伯的話激得跳腳,那蒙面首領的音調頓時高了好幾度,破鑼一般的嗓音,聽得人耳膜都要裂開。
“我同隋遙淵相識多年,關係又好,這樣的法子怎的能不知道?”蘇伯的話語雖輕,那蒙面首領卻像被定住一般,似是有些猶豫不決。
聽的一愣的還有被黑衣人押住的賀林平,隋遙淵這名字雖只聽過一次,但他輕輕楚楚的記得,這就是寶畫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