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低喝一聲,雙手連揚,十幾顆低階符丹漫天揮散出去,之後變化成各種法術,攻擊向十幾個修士,就不說別的,就只是雲浩這一手,就抵得上好幾個修士一起動手了,反倒是讓劉玉書和顧鸞當了看客。
雖然低階符丹的威力不錯,但是這十幾個修士都是早有準備之人,人人手裡法器在手,就算雲浩不動手,他們也會先動手的,所以,雲浩的這一輪符丹下去之後,效果不是很明顯,幾乎人人都防禦住了。
劉玉書一看雲浩已經動手了,一言不發的拿出一把飛劍,找準了這些修士裡面修為最低的那一個動手了,只見上品的飛劍,化為一道驚虹,瞬間擊中了那個練氣後期修士的護盾法器。
‘刺啦’一聲,這件護盾法器就被李玉書一劍刺穿了,但是飛劍的威力依舊不減,穿過護盾,直直的刺進了這個修士的體內,只是這麼一下,李玉書便解決了一個修士,手法乾淨利落的很,可見也是鬥法經驗老道的修士了。
至於一邊的顧鸞,並沒有使用土元珠,眼下有劉玉書佈置的防禦禁制,暫時能抵擋一陣子的,這也就讓她能騰出手來,對其他修士動手。
只見顧鸞嬌喝一下,‘疾’一手雙指一點地面,頓時地面上的石頭沙子盤旋著飛了起來,鋪天蓋地的籠罩向這十幾個修士,這是一種土屬性的法術,名字就叫飛沙走石,也可以說是一種大範圍攻擊的法術,使用好了威力同樣驚人。
剩下就是雲浩了,第一輪符丹不見效,沒能有效的阻止這些修士的攻擊,但是他手裡不缺的就是符丹,兩把不夠,那就三把四把,不說顧鸞的飛沙走石了,就是他的漫天符丹法術,就夠這些人喝一壺的了。
當然對方十幾人裡大部分是築基期的修士,也不是一無是處的,縱然雲浩三人的攻擊有些令人吃驚,但是練氣期的幾個修士忙著抵擋雲浩及顧鸞大面積的攻擊,而其他修士則是使用法器護身,同時手裡攻擊性的法器,不斷地擊打在劉玉書佈置的禁制上面,使得禁制搖搖晃晃的,好似下一刻就要破裂一般。
“顧道友,你趕快使用土元珠防護,其他修士有我和雲兄弟對付。”劉玉書看了一眼搖晃的禁制,便知撐不了多久的,於是提前提醒顧鸞道。
顧鸞明白人少對人多的情況下,他們三人只能抱成團,有勁一起使,尤其是劉玉書經驗十足,在他們三人中又是一個領頭的,他的話不能不聽。所以,顧鸞二話不說,急忙對著土元珠使用了法訣,片刻後,大片的土黃色光芒就掩蓋了他們三個。
少了顧鸞的攻擊,場上視線頓時清亮了很多,現在這些築基期的修士已經開始習慣了雲浩符丹的攻擊,一個個不管不顧的攻擊著禁制,任憑符丹法術擊打在護身法器上。
在這種情況下,禁制沒有堅持多久,就被攻破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土元珠所化的光芒,竟比陣法禁制還要難纏,不管是法術還是法器,都對土黃色的光芒毫無辦法,擊打在光芒上就像打在海綿上一樣,一點作用也沒起。
看到這一幕,雲浩提起的心暫時放了下來,同樣是築基期的修士,對方人數明顯多與他們,就算是手裡有大量的符丹,但是對方不同於妖獸,不會傻乎乎的呆在原地讓他打的,所以幾圈低階的符丹下來,效果不是很明顯。
但是符丹卻可以干擾一些練氣期修士的攻擊,就比如說剛才,一個練氣期修士忙著應付一顆符丹,沒有看到李玉書偷襲而至的飛劍,以至於一劍穿了個透心涼,這是開戰以來死在劉玉書手上的第二人。
這回雲浩也改變了戰術,他一邊一隻手不斷地對著幾個修為不高的修士扔著符丹,一邊拿出六隻飛針法器,學著劉玉書搞起了偷襲。
偷襲果然效果顯著,沒一會功夫,幾個練氣期的修士就都死在了雲浩的飛針之下,這下就剩下了近十個築基期的修士,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