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
“櫻川君,按照我的想法,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病人混進去,不過現在一時半會兒我找不到這樣的人選。”
“警部,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在考慮,如果找不到病人,那我們用診所的名義怎麼樣?”
“診所?那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您的太太以前不是開過一家診所嘛,後來因故登出了吧!”
聽到櫻川的這個建議,菊田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確實,如果不能以病人的名義打入內部,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成為這個犯罪集團的合作者。菊田可以打著,以開拓日本市場為名的手段,試探的接觸一下這些人。
“櫻川君,你的建議的確是個辦法!不過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現在讓誰出面比較合適呢?”
“您覺得和我們一起前往斯里蘭卡的內場先生怎麼樣?他本身就是法醫官,懂得一些醫學知識,如果有翻譯在場,應該不會被對方發覺什麼異常!”
“內場先生?”
菊田的回憶一下被櫻川帶到了兩人還在斯里蘭卡的時候。他依稀記得內場先生從停屍間裡走出來時的樣子。不過內場先生並不是他的下屬。所以如果要實施這個計劃,一方面要得到警察廳的批准,另一方面,則需要爭取內場先生的同意。
想到了這一點,菊田便在通話中,向櫻川交代道:
“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不過你先要跟警察廳那邊協調一下,看看內場先生願不願意到這邊來。對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再支援一些酒精和消毒物品,這些人的錢都是真正的血汗錢,用他們的錢,我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聽到我菊田的交代,櫻川自然是痛快的答應下來。畢竟不管怎麼樣,這些出賣腎臟的人,實際上只是被愚弄了的受害者。說到底,櫻川和菊田還是同情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