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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蟬衣在山洞外面支起了個兩個支架,下面生著火,中間橫著一條木棍,木棍上串著一隻獐子,不一會陣陣肉香傳出,凌霄城肚中咕咕叫了一陣,凌霄城說道:“柳姑娘,這肉好相,真有你的”。柳蟬衣淡淡的說道:“你不要叫我柳姑娘,叫我蟬衣就好了”。凌霄城本想說道:“那我叫你衣衣好了”,但一想到江依依,這“衣衣”二字如何能叫的出口,柳蟬衣見他臉色遲疑,說道:“不叫便不叫,人家又不喜歡你叫”。她說話淡淡的,不帶一點感情,似乎在自言自語,凌霄城見她的臉在篝火的映襯之下,紅撲撲的甚是惹人憐,說道:“不是,不是,蟬衣姑娘,是你把我帶到這裡的?”。
柳蟬衣輕輕一笑,說道:“這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不是我,難道是這隻獐子把你拖過來的”。凌霄城說道:“嗯,也是”。柳蟬衣問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是誰,卻稀裡糊塗的把你捅傷了,又把你拖到這裡來,你不會怪我吧”。
凌霄城心中怎麼會不怪,想起莫名其妙的被她捅傷,無緣無故的在這個山洞中躺了七八天,要說不怪那是不可能,但是聽到柳蟬衣說“你不會怪我吧”,心中又頓時軟了下來,說道:“自然不怪”。柳蟬衣說道:“你不怪我,可是你的依依姑娘可是要怪死我了”。凌霄城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江姑娘,你認識她?”。柳蟬衣說道:“哦,原來她姓江,叫江依依”。說著瞧著凌霄城的眼睛。
凌霄城點點頭,說道:“你認識她?”。柳蟬衣說道:“不認識,我只是聽到你在昏睡中一直叫著‘依依’,心中好奇罷了”。凌霄城問道:“我昏睡中當真叫著她的名字?”。柳蟬衣怒道:“你自己叫著誰的名字,還好意思來問我?”。
這時獐子肉香撲鼻而來,柳蟬衣拿出一把短刀,切下一片肉,遞給凌霄城,凌霄城這些日子來極少吃肉,吃的都是些野果野菜,這下一接過獐子肉,立刻風捲殘雲的吃個不剩,當真是人間美味。
凌霄城見柳蟬衣自己不吃,反而怔怔的看著自己,疑惑問道:“你瞧著我做什麼?”。柳蟬衣笑道:“瞧你餓成這樣,倒像是我虐待你一樣”。凌霄城說道:“豈止是虐待,你還想殺了我呢”。柳蟬衣瞪了他一眼,說道:“要不是你破壞了爺爺的天狼陣在前,致使爺爺遭石氏四兄弟的偷襲暗算,我又怎麼會殺了你?”。凌霄城聽到柳蟬衣說起她爺爺,這才想起柳知鳳,問道:“你爺爺呢?”。
柳蟬衣臉色悽慘,說道:“我安葬在山下了”。凌霄城心想那晚被他捅傷之後,不省人事,她瘦弱無力,自然無法將她爺爺也抱上這半山腰來,那自己又是如何來到這山洞的,想必也是她抱著自己上來的了,一想到此處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柳蟬衣,只見她臉色慘白,略顯疲憊,一雙眼睛卻是充滿了淡漠和堅毅,只聽的她問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闖入爺爺的天狼陣中?”。
凌霄城心中悽苦,這其中緣由如何能說的出來,便說道:“我一時頭腦發熱,誤打誤撞一不小心便闖入了你爺爺的天狼陣中。這實非我願,壞了你爺爺的天狼陣法,我也是十分愧疚”。柳蟬衣嘆了口氣,說道:“你再怎麼愧疚,爺爺也不會回來了”。停了一會,又說道:“你是太乙門的弟子,來到這西域一帶做什麼?”。
凌霄城心想:“連你也誤以為我是太乙門的弟子”,說道:“很多人都以為我是太乙門弟子”,說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其實我剛剛被爹爹逐出了山莊,已經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