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與堡主成婚拜堂。」
「有必要那麼麻煩嗎?」南宮煜揚眉,「直接接入堡裡不就行了。」
「堡主……」西彥面有難色的看著主子,「何妨照規矩行來,以免落人口實。」
「我像是怕被說閒話的人嗎?」南宮煜例開一抹笑痕,似打趣的口吻問著,可惜笑意未達眼底。
「堡主……」巴彥頓時語塞,有些手足無措。
「罷了!」南宮煜擺擺手,不再為難。「就這樣吧,不用再更改了。」
「是,堡主。」巴彥暗吁了口氣回答著。
是夜,南宮煜唯一的侍妾燕棠兒所居住的「海棠樓」中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淫蕩嬌吟聲,平時服侍的下人早已被摒退至遠處,沒有人敢輕易去打擾。
父母雙亡後,唯一與南宮煜有血緣關係的就是老堡主的同胞大哥南宮毅,燕棠兒則是南宮毅在幾年前所收養的孤女。
所以,當南宮毅要求南宮煜娶燕棠兒時,南宮煜心中雖不願意,但是在尊敬南宮毅的情形下,只得推說自己早已定下親事,無法娶她,後來是在南宮毅百般的遊說下,才將燕棠兒納為妾。
但南宮煜只將燕棠兒當成曖床的工具,一年來她的表現尚令他滿意,因此他也還算善待她,卻不知他善待的結果令她更為驕縱。
燕棠兒自大的以為南宮煜迷戀於她,且早晚會將她扶為正室,直到今日,她才聽聞到一個令她心驚的訊息……
夜更深了,然而室內的燭火仍舊亮熾,明亮的光線映照在床上一對赤身裸體、交纏貼合的身軀,淫聲穢語不時自燕棠兒口中傳出。
「啊……堡主……你好棒啊……用力點……」美麗冶豔的燕棠兒不住的叫嚷著並弓起上身,迎合著南宮煜一記比一記更有力的衝刺,一對豐滿的Ru房也隨著律動不住的晃動。
南宮煜古銅色健碩的身軀淌下汗珠,腰部強而有力的動作輕鬆自如的駕馭著身下人兒,以一次快過一次的衝刺輕易讓她陷入欲仙欲死的高潮中無法自拔。
「妳還真是很會叫啊,棠兒,真是夠淫蕩!」南宮煜邪魅低沉的嗓音隱含一絲微諷,眼神冷冽不屑她睨著身下嬌喘浪叫的女人,嘴角泛起一絲邪惡的笑痕。他的手則用力搓捏著她高聳豐滿的Ru房,手指不住捏擰著Ru房上的兩點嫣紅。
「討厭啦!堡主,你怎麼這樣說人家。」燕棠兒氣喘吁吁、氣息不穩的嬌嗔。
「我說錯了嗎?妳不就愛我這麼對妳,或者……」他棕色的眼眸閃過一抹邪氣,同時將自己由她那溼淋淋的|穴中抽出,隨之代以手指快速的插入、轉動起來。
「堡主……啊……」在他抽出時,她抗議的叫了聲,但隨即取代的手指又令她吟哦出聲。
「嘖嘖!妳還真溼呢!簡直是河水決堤!」南宮煜邪佞的輕笑,「如何?或許這樣妳更快意些!」
「不要啊……堡主……要我……你這樣……我受不了了……」燕棠兒不斷的弓起身子,聲聲哀求著。
南宮煜嗤笑一聲,「想要啦?」
「啊……求你……堡主……」燕棠兒再也忍受不了體內渴求的慾火,渾身難耐的扭動要求著。
南宮煜滿意的看著她身陷慾海的迷亂神色。「看在妳苦求我的份上,就滿足妳吧!」說著,他抽出在她體內肆虐的手指,以一記強橫的戳刺貫入她。
「啊……」她立刻發出滿足的尖叫聲,身軀隨著他用力衝刺的節奏扭動配合著。他的戳刺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痛快酥麻,沒多久猛烈的高潮襲上她,滿足後便癱軟下來。
可惜南宮煜尚未滿足,他持續的在她身上發洩,直到發出一聲低吼,才將自已的巨大由她體內抽出,將熱液噴灑在她的小腹之上,隨後翻身躺在床上,閉目假寐。
「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