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憐聞聲一驚,回過了神,窘迫的垂下眼瞼。「對不起,堡主。」她僵硬著手指繼續手上的工作,不意卻被南宮煜一把抓住她微顫的手往健胸上撫去。
「堡主……」穆心憐一陣驚慌,完全沒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臉頰更加灼熱,而手心下的觸感更令她的全身起了戰慄。
原是狎玩的態度,卻在穆心憐那隻略微冰冷的小手撫上身軀時,南宮煜忽感一股熱流直下胸腹,而她那雙滿是驚慌無措的眼眸,令他產生了一種從未曾有過的殘意,直想狠狠地掠奪那雙無逅純淨眼眸底的純真。
他盯著她,邪魅的盯著即將落網的獵物,熠熠閃動著噬血的光芒,讓無意間瞧見的穆心憐原本泛紅的臉瞬間又轉白,全身似有危機意識的抖瑟。
「是不是想起圓房那夜的滋味?」他惡意地提醒她的記憶,盯著她愈加發白的臉色,心中的掠奪感受更加鼓譟起來。
驀然,抓住她手腕的大手一使力,嬌小瘦弱的身軀已落入他懷中,兩隻健壯的鐵臂緊緊地鎖住她,唇強悍蠻橫的俯下,狂熱的攫住她小巧的唇瓣,熾熱的舌強硬地侵入她口中翻攪。
穆心憐大駭,死命掙扎抵抗才讓他稍稍鬆了口,她羞得漲紅了臉。
「堡……堡主,請自重。」
「自重?」南宮煜嗤笑一聲,「妳有什麼資格跟我談自重,妳既身為奴,主子想要怎樣,妳只有順從的份!」他收攏雙臂,讓她胸前的豐盈緊貼自己赤裸的胸,還連帶惡意地蹭了幾下。
「我是服侍你的婢女,並非你的玩物,你不能這麼碰我。」她拚命扭著身軀,卻難以掙開他的箝制,心中又慌又驚。
「別的婢女我當然不會碰,可是妳就不同了,我已向馬良仁告知,他的詭計已敗露,行過的婚禮不作算,而妳就抵償我的損失,終生在皓天堡為奴,所以如果我想做什麼,妳也得乖乖承受下來。」
狂肆霸氣的話語猶如重錘般,一下下地捶著穆心憐的心,令她有一時的呆怔。
「不!」驀然她脫口叫道。「我願一輩子在皓天堡為奴為婢償還小姐讓堡主所蒙受的損失,以報小姐之前對我的施恩,但是我只求堡主給我身為奴婢應有的尊嚴,我不希望堡主對我再有任何輕薄的舉動。」她誠心的懇求著。
「為奴者不認清自己的分寸,還想妄求什麼狗屁尊嚴,何況前些天我倆做都做過了,而妳也已經不是什麼清白之身了,幹嘛還要裝得一副貞潔烈女樣,徒惹人笑話!」他陰冷的嗓音鄙夷的批判她。
屈辱的感覺充斥心中,令穆心憐的心緊揪著。「之前那夜是個錯誤。」
「錯誤?」他挑起眉,為她的這句話心中燃起一股無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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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請堡主忘記那夜心憐的冒犯,不再追究。」驚惶令她說出自貶的話語,但求他別再為難她。
「那麼妳承認那夜妳沒有及時說出事實,的確是存有另外的企圖囉?」南宮煜嗤冷一笑,質問道。
「我沒有這麼說。」她否認道,不明白他為什麼老是要曲解她所說的話。
「或者……妳現在所說的話只是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覆上她一邊小巧的Ru房,肆無忌憚的搓揉起來,冷冽邪魅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帶著絲絲令人麻癢的熱氣,騷動著她敏感的耳垂。
「我沒有……」她低嚷著,被胸前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熱流迷亂了心智,忍不住嚶嚀了聲。
南宮煜再次吻住她小巧的唇瓣,肆虐的侵略她唇內每一個細緻角落,握住她胸前Ru房的手指則掐住柔嫩|乳頭,隔著衣衫撩弄著。
「舒服吧?」看著她逐漸迷亂的神情,南宮煜驕傲自大的自尊得到滿足,唇角揚起笑意,俯下頭咬上她柔滑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