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在宮裡時為當今聖上掃清身邊的不安,也是為了當今聖上才到軍營裡歷練的,將來她會是個不可一世的人物。
“如果你們有人喝酒,”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冷冷的掃視眾人,“特別是揹著我喝的,嚴懲不待!”我的話一定使她們心裡不平衡,只許自己喝,不許她們喝,明擺著以大欺小,‘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想喝可以,叫上我一起喝。”說完,我哈哈大笑起來。“老規矩,然後就能開飯了。”我帶著一身酒氣,走到她們中間,一起打拳訓練。
先打太極拳熱身,再練一遍擒拿術,我根據現代擒拿術為原型自編了一套擒拿術,飯後還有一些體能訓練,條件反射訓練等。戰場不長眼,若有了條件反射的躲避感,可以在無意識中閃躲逼近的兵器,那性命就能保住一半了。
夜深人靜之時,想到讓這些士兵去打仗,去侵略別人的國家,戰亂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拿這些士兵的性命去填補國界的虛線,到底應不應該?可除了用武力,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一個國家歸降?特別對一個富饒強壯的國家來說,尊嚴比什麼都重要。
青國不像羅國,青國的皇帝雖不像皇姐那樣明智,但也不是蠢蛋,她有寧兒在旁輔佐,國家也算穩定富強。羅國就不然了,羅國的君主是個暴君,昏淫無道,貪得無厭,儲先生和菱荷、菱花,被我派去挑撥羅國皇帝和百姓之間的矛盾,讓羅國從內部開始腐化。兩個國家同時開始策劃,青國我針對用武力,而羅國我用了當年秦國對待趙國的手段。
與寧兒的過往,成了我一大心病,也成了唯一動搖我信念之人,又想到那個從沒未過面的兒子,內心更是糾結不堪。
我帶的兵都很聽話,可能也有聚眾鬧事的,但都被青梨她們擺平了,很少有鬧到我這裡的。我那些訓練方式,她們都很規矩的完成,沒人敢偷懶,這我還真有些納悶,人這麼多各有自己的性子,都能這麼聽話肯定有什麼原因。直到離開軍營那天,我被召回皇城時才瞭解,我帶的這三十萬兵裡,有十幾個人是我在行走江湖時,救過的幾個村莊中的人,她們都見過我,還有幾個是我親手餵過藥的,她們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戰友,得到了眾兵士的敬佩和感激。
這三年來,師傅曾經來找過我,她特意來安慰我,寧兒的事瞞不住身邊的人,特別是師傅這麼八卦的人,她開導了我一夜,說的都是她和潞兒的事,轉而又說到師公,總之她用她的感情史,來僅供我參考。
我靜靜的聽著,偶爾會說幾句自己的感慨,跟師傅談談心中的感受,說道我那個未見過的孩兒時,她甚是無奈,緊皺眉頭。師傅聽我說的越多,神色越不定,好像有股怒氣,臨走前指著我的鼻子,說我要是敢對不起她乾兒子,小心她把小嗥藏起來,讓我再也找不到他。聽到師傅這麼說,我的心一陣害怕,如果沒有小嗥,我想我沒有勇氣做很多事情,包括與寧兒的那些事。
三年間,每天我都會送一封信出去,大部分都是給小嗥的,他每次都會給我回一封厚厚的來信,把身邊發生的事通通寫了進去,像無逸和春桃叔叔的交往,嫣兒的調皮,皇姐大婚以及皇長女出生,菱花和無逸的弟弟系兒定親,流瑩成親了,物件是凌霄門的周軍山,周瞿的女兒。
朝中也發生了很多事,皇姐開始重用一些年輕官員,周琦幫皇姐開展了商部,主管經營國資企業。被我入取的貢生,都已經成為朝中頗有影響力的新勢,在周琦所提的一系列改革後,研國的經濟動脈發生了重大的變化。農民不再承擔繁重的賦稅,而經商的也不再受約束的限制,整個研國在慢慢改變,變得更加富嬈強大。
我屯兵的幾個地方,總和剛好三十萬人,分六個地方紮營,這些地方都是我這三年來親自招兵訓練的,有了這三十萬大軍,再加上陳老將軍手裡的二十萬,足夠拿下青國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