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大門。 他們一離開,嚴清歌一行人急忙走了過去。 她們人不多,拿的東西也少,很快就被放通行了。 外面等著接嚴清歌的馬車,等了這麼久,車伕雖然沒說不耐煩,可是看那蔫頭蔫腦的馬兒,就知道在這樣的酷暑裡等待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