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廚房,並買些東西。
正吃著熱湯飯,外面忽然吵了起來,問雪氣喘吁吁跑過來,道:“娘娘,前面來了人,說是炎王妃娘娘派來的,但我們瞧著不像,要問他們要信物,他們 不肯給。”
嚴清歌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說他們不像?”
一邊說著,她一邊走到門邊兒,隔著簾子瞧了一眼,便知道為什麼了。
只見外面站了十幾個男子,風塵僕僕,打扮的挺正常的,但稍一仔細看便會發現,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沒有留鬍鬚。
時下男子大半都有蓄鬚的習慣,即便是像炎修羽這樣不留鬍子的,在這樣的旅途中,鬍子也不會颳得那麼幹淨。
一來是時間倉促,條件不夠,刮起來難度大,二是路上在外經歷風霜雨雪,有鬍鬚保護比沒鬍鬚好。
但是這十幾個人,面上清潔溜溜,半根毛都沒有,唯有一個解釋,便是這些人都是太監。
也怪不得炎王府的人會起疑心。
雖說柔福長公主是從宮裡面嫁出來的,按照例律,合該陪嫁不少太監,但是她不喜歡這些閹人,從不叫他們在炎王府伺候,身邊也沒跟過這樣的,有什麼事兒更是吩咐炎王府的下人去做,絕不會勞動這些太監。
這件事在炎王府人人得知,且這十幾個太監的態度強硬的很,不但不拿出來證明身份的信物,還非要立刻見到嚴清歌,自然叫人深深懷疑。
嚴清歌隔著簾子看了看,心中也是疑點重重,這時候,旁邊屋裡阿滿忽然跑了出來,好奇的探著腦袋看熱鬧。
那太監中的一個一見到阿滿,一雙銳利的眼睛便盯緊了他,看的院子裡攔他們的人趕緊將阿滿朝他們身後護。
“把阿滿抱回去。”嚴清歌心中也是一緊,這太監的眼睛裡滿是毒氣,怕是來者不善。
約莫是這些太監沒想到炎王府的人竟然防備這麼深,便有領頭的一個冷笑一聲,高聲道:“叫寧王妃娘娘預備著些兒,我們娘娘叫我們交代了,救出小王爺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嚴清歌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些太監帶來的居然是這樣的訊息。
她等不得,明知道這些太監可能是旁人假扮的,明知道他們可能別有目的,但還是腳步一抬,從屋裡走了出來。
即便是出門在外,嚴清歌的打扮也和常人不同,身上很多小細節的地方,都是唯有她的品級才可以穿戴的。
“寧王妃娘娘,您非要咱家說出來那些不能當庭說的東西,才肯請咱家一敘麼?真真是叫咱家開了眼界。”一名太監陰陽怪氣道。
“公公誤會,實在是我才知道這訊息。”嚴清歌回他:“請公公們進屋來坐,給公公們上茶上座!”
見嚴清歌客氣,這幾個太監的臉色稍緩。
領頭那人卻依舊陰陽怪氣,道:“也怪不得娘娘,我們幾個本就不聽命於炎王妃娘娘,她是朝旁人借調的我們,娘娘眼生也是該的。”
嚴清歌聽了,心裡也是一陣兒不舒服,這太監是在告訴她,他們的地位高,就算柔福長公主叫他們辦事兒,都客客氣氣,這會兒在嚴清歌這兒受了委屈,是多麼不應該。
雖說現在看著不好解決,但是太監愛財,一會兒多送點兒銀子,他們想必就會喜笑顏開。是以,這件事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請這十幾個太監進屋坐下以後,茶也上來了,兩方自有人介紹,那領頭的太監姓趙。
嚴清歌看他不喝茶,勸道:“公公且嘗一嘗,這是青州一處孤崖上長的野茶樹上所採茶葉製成的香茶,一年攏共也才有十斤左右,雖不太出名,可卻是極難得的,味道不比那四大名茶差。”
這太監假笑道:“是好茶,聞聞味兒咱家就知道了!不過咱家喜歡小孩子,剛才外面那小娃娃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