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關全部填實毀掉。
她現如今除了偶爾出門拜訪幾家相好的夫人,就不再出門了。
這日早上,嚴清歌昏昏沉沉的,怎麼都睡不醒,龍葵叫嚴清歌起床,一摸嚴清歌身上面板燙人,竟是發燒了,趕緊喊了郎中來給她看病。
嚴清歌本約了中午去喬氏家做客,這下也去不得了。
這次發燒燒的莫名其妙,雖說最近天氣轉冷,可是她並沒受凍過一次,更沒有亂吃東西,一點兒都找不到得病的理由。
那郎中來了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只說可能是冬日新來的換季病,開了一副藥方,叫人去煮上了。
就在等藥熬好的空擋,龍葵走進來,通報道:“娘娘,歐陽神醫來了!您要不要見一見。”
以前炎修羽不在家時候,嚴清歌因為避嫌,根本不能隨意叫歐陽少冥上門,現在倒是方便多了。
她有氣無力道:“請神醫進來說話。”
歐陽少冥大步走進來,面色陰沉,對著嚴清歌點點頭,道:“我是從右相夫人那裡來的。”
喬氏老蚌懷珠,怕孩子胎像不好,歐陽少冥每隔幾天都會給喬氏看一看身子。
恰好今兒給喬氏看病的時候,聽說嚴清歌身子不舒服,正好他也有點事情跟嚴清歌說,便過來了。
嚴清歌對他頷首道:“我有些難受,就不起來迎你了。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歐陽少冥不客氣的拉了椅子坐在床前,對嚴清歌道:“我給你摸摸脈。”
“不是什麼大事兒,換季病,有些發燒,已開了藥了。”嚴清歌說著,還是伸出手腕。
歐陽少冥摸了摸,面色變得凝重起來,道:“另一隻手。”
嚴清歌看他神色不對,也緊張起來。
雖說歐陽少冥這人人品不是太好,但是醫術了得,難道說她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病不成?
正這時候,懷菊端著熬好的藥進來了,輕輕放在一邊兒。
歐陽少冥收手,對懷菊道:“把這藥倒了!”
“怎麼了?”嚴清歌忐忑不安。
“你沒得病,你是懷了身孕,不能亂服藥。”歐陽少冥道。
懷菊站在旁邊,一時喜上眉梢,喜滋滋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奴婢這就跟小王爺報喜去。”
平時這時間都是嚴清歌陪著兩個孩子玩的時候,她今天生病了沒力氣,炎修羽就帶著兩個孩子在家裡玩兒。
“去吧!”嚴清歌一時間身上也不覺得痠軟疲憊了,臉上的笑怎麼都摁不住。
自從那年在青州躲蠻兵,狠凍了一冬天,一到天涼,她的葵水就不規律,所以這回葵水一個多月沒來,她也沒往心裡去,竟然絲毫沒想到自己是懷孕了。
歐陽少冥看嚴清歌高興的樣子,搖頭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你知道麼,嚴淑玉也懷上孩子了。”
嚴清歌哼了一聲:“懷上了又怎麼樣。”
現在真正的皇帝在邊關呢,嚴淑玉肚子裡那個,還不是是誰的野種呢。她瞥了歐陽少冥一眼,問道:“難不成那孩子是你的?”
歐陽少冥面色難看:“我前些日子進宮,撞見她在伺候皇上。”
嚴清歌這才醒悟過來,歐陽少冥根本就不知道皇宮裡的那個是假皇帝。這件事情,在整個大周知道的人恐怕也不超過五十個。
想了又想,嚴清歌決定還是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歐陽少冥。他醫術再好,也就是個郎中,知道的多,對他並不一定是好事兒。
但有些事兒,嚴清歌覺得還是有必要跟歐陽少冥講一講的:“我前些時候聽了些傳聞,但不知道是真是假。”
歐陽少冥知嚴清歌謹慎,她說是傳聞,恐怕就是真的,面色便認真起來。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