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了他!晦氣!晦氣!
剩下那幾個馬三的手下,並不比馬三好多少,他們一個個斜眉耷眼,老實下來。
嚴清歌領著兩個孩子走進了,看著被炎修羽抓起來的馬三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滾吧!”炎修羽說了句,然後猛地一擲,馬三被他扔了老遠,在鋪著青石的街面上咕嚕嚕的滾出去,頓時惹得不少圍觀的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臨近的店家,因為馬三這堵門的舉動,讓他們的生意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娘子,請吧!”炎修羽對嚴清歌使出個請的手勢,請嚴清歌進酒樓去。凌霄也從門裡迎過來,笑道:“我說是誰給我打抱不平來了!”
那邊馬三給摔得頭暈眼花,可是剛才炎修羽喝罵他的那聲滾,他卻是不敢忘,儘管身子已經慢慢的停下來,可還是以手支地,艱難的維持著滾動的姿勢,想要快點兒離開炎修羽的視線。
嚴清歌站在門前,瞧著馬三那慫樣,對炎修羽道:“你叫他滾什麼,我還沒問他為何找我和凌霄妹妹麻煩呢。”
炎修羽聽了,對馬三招手道:“你!給我滾回來!”
馬三一聽,心下冰涼,但還是艱難的轉了個方向,朝炎修羽和嚴清歌這邊“滾”過來了。
街上的人看著剛才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馬三居然這麼滑稽,都爆發出了鬨堂大笑,甚至有好幾個孩子追著馬三起鬨。
嚴清歌看著馬三滾到了跟前,道:“起來吧!這麼怪模怪樣的,好似我們欺負你一般。”
馬三這才敢坐起來,嚴清歌看看圍觀的人頗多,但是又不想叫馬三進酒莊門,思量一下,道:“你就在門邊站著,等一會兒我出來了,有話問你。”她準備等過一會兒人散了,再來料理這馬三的問題。
馬三便老實的站住了,一動也不敢動,連帶他的七八名小弟,都雕像似的守在門前,一個個夾著肩膀,如喪家犬般。
嚴清歌隨著凌霄到了後院兒, 凌霄笑道:“虧得你來的及時,不然今兒我可要吃個虧了。雖說那些酒在我眼裡不值什麼錢,可是這件事要坐實了,那些地痞流氓可得三天兩頭來我這兒鬧了。”
嚴清歌對凌霄道:“傻!你以為這馬三真的是一般的地痞流氓麼。他是嚴淑玉手底下太監的乾兒子,今天的事兒,是我連累了你,合該給你解決的。”
“咦!這馬三還有這樣的身份!”凌霄不由得覺得奇怪:“我說這人怎麼好像根本不怕我呢,原來還有這層緣故在裡頭。”
嚴清歌問她:“這馬三此次來,到底要挾你什麼?”
“他說自己一個親戚喝了酒坊的酒,眼睛瞎了。我讓他帶人來跟我當面對質,問他喝的是我家那種酒,他又喊不來人,又說不上酒的名字,非說那假酒被我藏在庫房裡,要進去搜查。他啊,一看便是訛人的。我剛才不想跟他打交道,已經叫人回去請我哥哥了。沒想到我哥哥還沒到,你就到了。”
嚴清歌若有所思,道:“上回這人去嚴記繡坊鬧事兒,也是想要進繡坊的後院去!他到底想幹什麼。”
說起來這個,凌霄忽然一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聽著馬三的聲音有些熟悉呢。前些時日,他想要訂雅閣,但咱們雅閣必須提前一個月訂,不然是沒空房間的,這馬三當時就怒氣衝衝的走了。”
“不!我覺得他倒不是為了這個,肯定有其餘的原因,才想進咱們的後院。”嚴清歌道:“或者說,他想進包間,也是為了檢視咱們後院的情形。”
凌霄撇撇嘴:“我們這裡早就弄乾淨了,有什麼好查的。”
炎修羽回來後,嚴清歌就做主,將兩邊院子重新整改過,當初的地道也好,機關也好,全都填平了重新整修一遍,哪怕將地挖開,也找不到什麼痕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