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房,這一路上,林笑都在沉默苦思,思索自己如何入針會更快捷,更高效,可結果是,快了效果不佳,效果好了慢的很。
通天眼他還不能過多使用。
房間中,王宏聲被林笑催促地到了床上。
“唉,林笑你別脫我衣服,我自己來。”王宏聲很是怪異得叫道。
林笑訕訕地收回手。
這一番折騰,王宏聲矇住了,這樣雷厲風行的速度,說治病救治病,而且還絲毫不容他反駁,雖然是好意,也讓他有了一絲不悅,畢竟他這個身份的人,還不曾被人這麼折騰。
喘著粗氣,“林笑啊,你真是……”
正說間,忽然又看到林笑拿著金針走了過來,苦笑一聲,“你折騰吧,反正你只要答應我的條件,照顧好冷凝霜,我也認了。”
“呵呵……”林笑笑得很無奈,因為他只能強迫王宏聲來施針,解釋什麼的,浪費時間。
179饒是快速、雷霆震怒觸黴頭
“咳咳……”王宏聲突然猛烈得咳嗽了一聲,整個身子佝僂在床上,宛若一個將要死去的老人,骨瘦嶙峋的肋骨一根根的清晰可見,身上的肌膚也沒有臉上那般的紅潤,是一種近似於黑色灰色。
“還是晚了一步。”林笑暗道,拿著金針,快步到了王宏聲的跟前,一口帶著腥臭的血液從王宏聲的口中噴出來,差點落在林笑的身上。
他側身躲開,伸手按在王宏聲的胸口,點了王宏聲的幾處穴道,這才抑制住王宏聲劇烈的咳嗽,發顫不停的身體。
取出一枚金針,當即落在王宏聲的身上。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林笑接到了詹青的電話,心中頗有些歉意。
他知道今天晚上本來是回見詹青爺爺的日子,可是偏偏他遇到了王宏聲,讓王宏聲再痛苦一次,他於心不忍,而稍作思量之後,他覺得有必要晾一晾那個老東西。
當然不可避免的,詹青今天晚上會受到詹家的擠兌。
讓詹青和他一起出來,詹青卻不願意。
詹青對於詹家雖然心中不快,無論如何,那都是詹青的家族,生她養她的家族,總有一絲難以割捨的親情在裡面。
幾巡針灸之後,王宏聲的臉色稍顯平靜,而身體也慢慢的有了血色,林笑依舊不敢耽擱,一邊施針,一邊去用真氣去溫養王宏聲的身體。
等到日上三竿,林笑才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這……”王宏聲睜開了眼睛,感到身體有些酥麻,可是感到神清氣爽,那已經枯萎老死的身體似乎重新煥發了活力。
“現在沒事了,不過自愈還需要一段時間,大約一個禮拜的時間,你不能抽菸,也不能行房,當然也不能喝酒。”林笑囑咐道。
王宏聲聽著這話,還是有些不相信,可是身體的知覺告訴他,真的好了太多,狐疑地看向林笑,心中充滿了古怪。
這個小子真的治癒了自己?怎麼感覺不相信呢?
正在想著這些話的時候,突然猛地叫道,“你說我過了一個禮拜,就可以行房了?”
林笑點頭道,“是的。這個怎麼了?”
“真的可以嗎?”王宏聲一愣,旋即朝著自己的褲襠下看去。
林笑皺了皺眉,微微一笑,他早就看出來王宏聲因為腎部受虧的原因,恐怕那個地方只能撒尿了,就是撒尿恐怕都是極為痛苦。現在聽到可以行房,自然是興奮不已。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行房無疑是一種很奇怪的原始的自尊表現。
他無所謂地一笑,“我先走了。”
“等一等。”王宏聲叫住了林笑,麻利地穿上了褲子,說,“我問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想過了,對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