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百歲的他,猶如一個神話般的存在,事實上對於趙家女子不願意嫁入慶家這件事,他倒是看得很輕,一個女人而已,只是殺了慶家的威嚴,讓他覺得不舒服,不過,總的來說,這些事也不用他來操心,畢竟慶家還有主事人。
當時慶豐鐸的父親出門在外,事情就落在了慶豐鐸的身上,對於這個即將主宰慶家的後背,他也極為看好。
事情處理下來,他都看過了,非常得體,不得罪趙家,趙家也贊同他們的做法,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只是在執行的時候,卻出現了一些小插曲。
這個莫名的寧川小兒,在他眼中本來就不值一提。
然而現在,秦子蘭竟然放話他們鬥不過林笑,對於林笑的事情,他們也沒少關注,不就是元實門麼?是難做,但也不是什麼讓人到驚恐的地步。
望了一眼站在遠處的慶豐鐸,他笑著招招手。
慶豐鐸從遠處邁步走來,躬身笑了笑。
“孩子,你說這件事該怎麼做?”
面對老祖發問,慶豐鐸沉吟了一會兒,畢竟他父親現在已經回來,他才是慶家的主事人,他只是將來可能是,現在老祖問他,必然是看好他的,看了眾人一圈,他便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秦子蘭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我們都不知道,只是他能夠全身而退,而且不受傷,看來林笑的修為也是一般。”慶豐鐸侃侃而談,時而朝著老祖看一眼,見到老祖和善地笑著額,他才繼續說。
“可是,這其中有一個疑點,秦子蘭剛進來的時候,恍如不曾受傷,寧川那邊傳回來訊息,當天夜裡,不僅有我們慶家人,還有梁家、魏威等一干人,這些人也是找林笑尋仇的,這些人的力量我也曾查詢過,雖然不甚清楚,卻也不可小覷,他們不敢單獨面對林笑,只想著撿便宜的殺了林笑,這件事很是古怪。不過,最後他們都被君誠睿逼走了。而秦子蘭和林笑在山上停留了兩天的時間,這其中必然有過爭鬥,因為林笑下山休養了一天才露面。而秦子蘭安然歸來,這件事怎麼也說不清楚。”
眾人目光都看在慶豐鐸身上,眉頭緊皺,秦子蘭雖然傲慢無理,但是決不至於說謊,他說打了,必然是打了。
慶豐鐸又說,“林笑身上有某種秘密,獲得了秦子蘭的認同,兩個人打了是打了,可是,林笑一定是打不過秦子蘭,或者他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武者,也或者他受傷了,都有可能。”
“這是什麼意思?”有人上前一步,皺眉問道。
“猜測而已!他應該有某種讓秦子蘭忌憚的地方,使得秦子蘭放了他!”慶豐鐸笑了笑,又說,“我們慶家屹立燕京數百年,林笑不過是元實門的弟子,現在沒有了元實門的庇護,我們必然要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不是女人,是尊嚴!至於怎麼對付林笑,我想親自去一趟!”
“哦?”慶家老祖一愣,低聲笑道,“你要自己去?”
“是的。”慶豐鐸行禮跪地,說道,“請老祖允許,這林笑身上必有鬼怪,而且寧川現在風雲捲動,正是我們慶家的機會!”
慶家老祖沉默了片刻,微微擺手,“罷了、罷了,終歸是要你出來的,這一次,你就去經歷經歷吧!”
堂中迴歸於平靜,屋外面進入從未有過的黑暗,眾人出了廳堂,就開始辱罵秦子蘭,這個時間跑回來,攪擾人的清夢,只剩一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慶豐鐸也沒有睡意,想起趙德婷,他微微一笑,一個女人到不至於讓他看的重要。
只是秦子蘭的話語,激起了他傲氣,身為大世家的子弟,又是嫡長子,自然有著聛睨一切的實力。
會一會這個小人物,又有何不可?
天色漸漸明亮,陽光從東方照射,無論是燕京還是寧川,都在陽光的籠罩下了,盤子大小的太陽從雲層中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