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種人每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就是及時行樂嗎?香車,美酒,大美人,除了這些我啥也不想,哈哈!”
威利斯知道他貧不過井然,就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少主,井然來給靳小姐換藥了?”
“讓他滾進來。”
慕天宇一出口,靳如心就知道井然今天恐怕是要慘了。
井然聽到慕天宇的聲音,瞥了威利斯一眼,悄聲說道:“貌似少主心情不太好?難不成剛剛沒有高,潮?”
威利斯真恨不得踢井然屁股一腳。
井然還真是推開門之後,身體翻滾著向前前進。
“少主,按照您的指示,我滾進來了。”
靳如心看到他之後,沒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慕天宇沒有太多的表情,“不是讓你下午就來給靳如心換藥的嗎?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聽宗叔說,你下午也沒有在慈悲堂坐鎮,井大少我是不是可以算你曠工呢?”
一看到慕天宇那來著不善的眼神,井然就知道大事不好。【】
馬上擺出一臉諂媚,笑的特別的燦爛。
“少主,本來我是在慈悲堂的,忽然想到還沒來給靳小姐換藥,我就急三火四的向這裡趕。”
“可是一個妹子,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她家水龍頭壞掉了,如果不趕緊去修好,那就要水流成海了,然後,然後……”
“然後你就去找了那個妹子,大幹三百回合?”
慕天宇接著井然的話說了下去。
靳如心簡直要笑噴了,她忽然發現其實慕天宇很有幽默細胞,只是平時表現的太沉悶了而已。
“嘿嘿,還是少主瞭解我。”
井然“嘿嘿”一笑,就開始動手幫靳如心換藥。
他把繃帶一層一層的解開,慕天宇一直盯著他手上的動作。
等到繃帶全部都拆開之後,慕天宇心真是揪著一樣痛。
靳如心的兩隻腳底根本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全都是傷口,有的甚至還沒有完全結痂。
少量的向外滲著鮮血。
看到這麼慘烈的一幕,他就在心底裡痛恨自己當時怎麼就真的把她給扔下了呢?
“你輕一點不行嗎?”
看到靳如心忽然一皺眉頭,慕天宇就馬上對井然出口說道。
“少主啊!我已經很輕,很輕了。”
“沒事的,慕少,我不疼。”靳如心怕激化慕天宇和井然之間的矛盾,就趕忙說她不覺得疼。
其實還是挺疼的。
因為最後一層繃帶有的地方和傷口黏連在一起,所以在換藥的時候會有點疼。
井然真的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小心,再小心,可是還是會牽動靳如心的傷口。
慕天宇看到靳如心咬著下唇,就知道她在忍著。
“井然你輕點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來。”
慕天宇急得都想要親自上陣了。
靳如心輕輕的按了他的手,讓他不要打擾井然。
等到井然重新給她包紮好,渾身大汗淋漓,他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
嘆了口氣說道:“少主,你趕緊把我從慈悲堂除名了吧!我感覺最近幾個月我的工作,比過去這麼多年都乾的艱難?”
“難度大不說?還要承受著心理上的煎熬,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井然一臉無辜的說著。
慕天宇完全就沒理他這個事,他站起身走到井然身邊。
“想除名?可以啊!不過你先給我解釋清楚一件事?”
井然心裡一激靈,少主這是在暗示什麼嗎?
“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