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而已。適才我先將追兵引到塔頂,後以‘影化真身’來到這裡,再以‘影盾’化解了烏雀一擊,帶著大家逃進密室。”
“這‘影’如用於攻擊,只怕更為霸道。”
鍾離軒感覺到這個“影”要比槐施所掌握的更加高深,又道,“那我在對戰石雨時,對方卻不曾施展。”
姜霽笑道:“你說的那個不過是一城守將。就憑他這種小角色,哪有資格學習這般秘術?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偷學而得的。”
“小角色……”
鍾離軒聽得發愣,這樣的小角色可是已讓他們如此狼狽不堪,只能躲在這種地方避避風頭。
鍾離軒簡單講述了自己來此的緣由和經過,問道:“說說你吧。咱們許久未見,你這裡應該也發生了不少精彩的故事。”
“那得從我們分別時說起了。”
姜霽回憶道,“當時我選擇繼續留在‘鬥姆雲頂’,是為了從‘問星碑’中找尋一個真相。”
自青離促成姜霽重生後,姜霽腦中始終徘徊著一個畫面,那是一個由垂死到復甦的世界。
姜霽想知道這個世界為何,潛意識促使著自己在“問星碑”上找到答案。
雖然葉孤雲極不待見姜霽,但他始終蟄伏在宗門不走,終於逮到機會再次靠近自己的目標。
看著“問星碑”上覆雜的星紋,姜霽將內心所惑化作意念投入碑中,卻波瀾不驚。
姜霽不氣餒,再以“夜月棘齒”發動意念,終於在碑面濺起朵朵漣漪,並牽動著那些星紋,重又匯聚成了一幅新的圖案。
“這是……”
姜霽看到了一頭月下孤狼仰天長嗥,後天降成群黑狼追殺,孤狼在抗爭中負傷敗逃。
臨危之際,孤狼竄向夜空,擁抱孤月,卻發現此月非月,而是一顆疲於奔命的星辰。
後一個身影浮現而出,向孤狼張開雙臂,似在召喚它。
姜霽不禁走進一步,似能聽到雙方的交流。
“你也是遭受追殺且無家可歸的可憐之徒,不如就在我這裡安定下來吧。”
那身影感召道,“我名為騰霄,受幽天鬼帝所託,掌管並維繫這‘流雲’。如今你身軀殘破本元被毀,若願意歸順於我,我可以為你重塑肉身和真元。”
孤狼疲累地趴在地上,吃力地點了點頭。
騰霄滿意地笑了笑,手指向著對方隔空一點,令孤狼成長異化,並道:“從今而後,你便是我的坐騎,名‘騰根’!”
看到這一幕,姜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夜月棘齒”顫動得厲害,後情不自禁地伸手向前,觸碰漣漪之際,整個人被吸入碑中。
按“流雲”中的光陰計算,姜霽的到達時間,要比鍾離軒早了整整十八年。
而姜霽投奔的正是“烏雀國”,深受國主重用,擔任國師一職。
但姜霽只是借勢摸底,在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掌握後,便偷學得了該國的秘術。
……
“騰根……”
鍾離軒竟忘了騰根本就是這“流雲”星辰掌管者的坐騎啊,那這“夜月棘齒”……竟是出自騰根?
“夜月棘齒”的來歷一直是個謎,當初鍾離軒是在“潮汐溼地”破解一個禁制中偶然所得,沒想到竟有如此淵源。
“鬥姆雲頂”內的“問星碑”竟然是通往“流雲”的一處入口,看來該宗門和“天樞四奇”一樣,亦肩負著關於天命的神秘使命。
暫且擱下這個疑問,鍾離軒又問道:“所以,國主還不知道你偷盜了秘術,是嗎?”
“是偷學,不是偷盜,秘典還好好地放在皇城中。憑我的智慧,學點功法,哪需要偷盜?”
姜霽得意了一番又道,“他們暫時懷疑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