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眼色,似是求他,不要將昨天的事情說出來。
安逸眨巴眨巴眼,還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許仙一見,放心的去了。
李公甫摸不清情況,只道:“漢文他還小,不知禮節,還望道長不要怪罪。”
安逸搖頭笑道:“怎麼會,漢文兄古道熱腸,若不是他,昨夜貧道還不知要去何處安身呢!”隨口客氣兩句,緊接著,似有意無意的提到:“貧道觀李兄臉色不好,可是遇上了什麼事?”
許氏此時正好進來,聞言也是疑惑的望著自家相公。
李公甫嘆道:“本不該將俗事說與道長,但既然道長問起,公甫不敢隱瞞……”緊接著,將官庫被盜一事說出。
許氏一聽,頓時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這賊人能不知不覺的偷盜得手,那又怎是好抓的。但若抓不到,自家相公又要受皮肉之苦,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李公甫也是愁眉苦臉,嘆道:“實在不行,只好先把房賣了,再去鄰友家籌備些,儘量補足這個缺口。”
話雖如此,但千兩白銀不是小數目,怎是一朝一夕能夠籌備齊全,更何況,如此多的銀兩,全做他的債務,他也背不起。那只是事到臨頭,被逼無奈的方法而已。
但就在夫婦二人愁眉苦臉的檔口,安逸卻是笑道:“二位不必煩憂,這銀兩不日便能尋回。”
他所說毫無虛假,但李公甫二人卻全當安慰之言,並不放在心上。只是道:“多謝道長吉言!”
安逸呵呵笑道:“二位莫不是信不過貧道?不是貧道海口,這世界之事,貧道多少知道一些,卜算一道,多少粗同一點。但口說無憑,不若這樣,兩位先莫要著急,只需等許仙回來,你們自知端倪!”
“這與漢文有什麼關係?”李公甫夫婦不解。
安逸卻搖頭不語。
他沒有給許仙消難的打算,一是因為,這白富美倒貼窮diao絲的事,誰看了心裡都不能平衡。但最主要的,卻是在許仙身上。
一書中,這許仙可以說是一事無成,就連開醫館。都是靠的白素貞的藥丸。徒有虛名。
而且他還不是一個堅持的性格,幾次三番的得知白素貞是妖。想要甩掉她,但都被白素貞三言兩句糊弄過去。說白了。他只是沉迷白素貞的美色而已。
總體來說,這本書中之前的部分,完全是白素貞一人用情至深,許仙不知珍惜。直到後來,經歷種種磨難,後白素貞被壓雷峰塔,他才徹底明悟。在金山寺修行,苦守相伴,直等到兒子長大成人。得中狀元后,討到皇帝敕封,兩人才再次團聚。
雖然對於本書中人間帝王會有那麼大權力趕到好奇,但這也不是不能解釋的。畢竟……神仙皆由人來做!
書歸正傳,安逸之所以不願為許仙消災,就是怕少了這些磨難,許仙這個瓜娃子,舍了白素貞跑路。
雖然這跟他關係不大,但既然要見證這麼一個奇葩的“愛情”。當然要好好看下去了,人貴自知,做看客,就不要胡亂改變劇情。
只是……這畢竟不是電影。而是一段真實的人生,身處其中,又怎能毫無所觸?
有所觸必有所動。有所動必有所為,有所為必有所變!
常言:“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說是身不由己,其不過是隨心所欲。順其自然!
自然是外?還是內?
因人而異!
世間很快,過了中午,三個人吃過午飯,因為有安逸之前的話,是以李公甫沒有出去。
不過半天時間,他耗得起!
不是他對自己有把握,而是破罐子破摔。心想反正也找不到,不如信安逸的,賭一把而已。
賭徒的心理,每個人都有。不過有的人運氣好,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