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人是自願外出引開雪妖的，如今死無對證，無憑無據，霜千秋也不怕對方糾纏，大不了賠一些靈石而已。
這是屬於修者的世界，不管霜千秋嘴上說的多麼冠冕堂皇，心裡還是覺得，凡人就是命賤。
“沒有”
霜千秋暗中鬆了一口氣，道：“那批人自願赴死，其情誼感天動地，我已命人建了一座功德碑，上面記載著他們的名字。”
“我知曉他們不是自願的，也知道是你，月如霜暗中施法控制了他們。犧牲一小部分去拯救絕大部分，如果沒有其他選擇，我亦會如此。”
月如霜臉色煞白，沒行到自己的行動這麼隱秘，竟然被眼前之人洞悉，暗中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靜道：“當時也是萬不得已，已經沒有其他方法了。”
“沒有嗎？以你當修為，當時完全可以擊殺霜家大長老，奪過兵權，從而解決霜天城之危，但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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