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力,但由於我體內經脈並未能承受那強大內力,因此每次使用後皆會真氣亂行,需要運功片刻方能平復。”三人越聽越奇,此等遇合,在江湖之上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韓重略一沉吟,問道:“那兩位高人姓甚名誰?竟有這等修為及見識?把內力貫進體內這等事情,稍有差池便會使受者經脈爆破而亡,水兄弟的身體內竟能有兩道異種真氣且尚能執行使用,當中的神功實在令人感到可敬可畏。”
張出塵知道他們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說謊之時必定要在一句謊話之中,夾著數句真話,方可使其相信,心中一狠,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姓甚名誰,只知道他們都已白髮蒼蒼,其中一人滿身酒氣,喜歡一邊說話一邊喝酒,顯得嗜酒之極,而另一個則自稱姓安。”韓重一驚,大聲道:“那極為好酒的莫不是人稱“乾坤一醉翁”的申於無忌,那姓安的老人非是“江湖百曉生”?這二人都已是年紀極老的前輩高人,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水兄弟竟能一起碰見此二人,還蒙二人傳功?遇合當真神奇之極!”趙匡胤源出少林,功力雖不及石守信與韓重,但見識卻頗為不凡,說道:“但這等以他人的內力作嫁衣使用的心法,即使厲害之極,但若強行催谷至自身無法承受的地步,不但會有經脈爆破,全身殘廢之危,重則立刻喪命,也不出為奇,你還是小心為上。”張出塵笑著應了,說道:“我還想在這裡多留一陣子,待吳伯醒來後才離去,你們忙了半天也該累了?可先行回去休息,明早我在北門相候,看看有什麼可幫上忙。”
韓重說道:“趙兄弟,石兄,袁賊性喜夜襲,我想往後都在北門留宿守著,你們跟我一起來,如何?趙兄弟你年紀輕輕,但滿腹文滔武略,咱哥兒倆也好結交結交!”趙匡胤本欲留在這裡陪張出塵,但聽得韓重如此打算,只好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那兄弟你多加小心,若有任何異樣切不可再獨自出手,必需通知大夥兒好也有個照應。”張出塵笑道:“兄弟理會得了,趙大哥放心。”
石守信忽然笑道:“韓兄你們可先行離去,我在吃飯後肚子有點不妥,欲借吳伯的茅廁一用,待會便來。”韓重笑道:“那我們先行了!”與趙匡胤就此離去,張出塵向石守信笑道:“我想茅廁應在屋子之後,需要兄弟替你把風嗎?”
此時的石守信卻己把笑容收起,面上神色凝重,正色地道:“你老實的跟我說出來,是否當年的傷還沒有好?你騙得了他們,可騙不了我。”張出塵望著他的雙眼,嘆道:“我編造的故事這麼精彩,卻還是過不了石大哥這一關。”言下之意,即是坦承了適才所言並不屬實,石守信緩緩的道:“我曾與你交手,及看著你數番出手,內勁之中,隱含著一股熾熱之極的氣流,相信趙兄弟亦會感到這與他家傳的赤陽九雲龍內力極為相似,但由於你混雜著落陽孤雁的內勁運使,當中產生了奇妙的變化,因此才沒有為趙兄弟所識破……”張出塵“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卻沒有說話。
石守信白了他一眼,續道:“石某已非當年的一介村漢,跑了江湖這麼多年,總算略為有點見識,你姓張名出塵,當年年紀小小,卻身懷厲害之極的拳法,你的義父武高之高,亦可列入無人能敵之境,當世能有此霸道功力者,略一推敲,不難知道那就是名聞天下的顧落陽,我記起當年之事,知道趙大公子曾把內力貫進你的體內療傷,你現在發病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