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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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滿了酒味和煙味的房間,宋渝民在推開門的時候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避開地上亂七八糟的酒瓶,他走到白亞斯身邊,把他指尖上已經燃掉大掉的雪茄輕輕的抽掉,然後摁熄。
“阿斯,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那你呢,你又甘心嗎?”
淡淡地看著宋渝民,寂靜的房內沒有一點聲響,安靜的詭異。
銀色的月光射在宋渝民的身上,投射出一道細長的陰影。
注視著眼前沮喪的白亞斯,宋渝民的眼中泛起幽幽的複雜光芒。
他當然不甘心,只是他背後還有整個宋氏家族,他是宋家九代單傳的男丁,他不象白亞斯,可以任意揮霍他的瘋狂。
看著宋渝民臉上陰暗不明的表情,白亞斯的嘴角處擒著一絲冰涼的笑意。
“幸好,你要顧忌的東西太多,如果你是我的情敵,我們一定會鬥個你死我活。”
“阿斯,對於她,我已經沒有資格。”
淡淡的開口,這個句話到底有多少真實在其中,或許也只有宋渝民自己知道。
側頭看了他一眼,白亞斯舉了舉手裡的酒瓶。
“亞麗已經等了你五年了,希望你不會讓她失望。”
避開白亞斯上挑的眼眸,宋渝民鬆開了頸上的領帶,他慢慢走到露臺,看著月光下泛著微波的海面,緩緩的笑了笑。
“我跟亞麗已經訂婚了,解除婚約,宋家可丟不起這個面子。”
“阿民,你永遠都是這樣子,冷靜無情得讓人可怕。”
“如果我要毀婚,或許你會先殺掉我。”
“沒錯,你說得很對。”
勾起嘴角,白亞斯拿起臺上鋒利的開信刀,拿在手中*著。
“亞麗是我唯一的親人,要是你敢辜負她,我一定會讓你們宋家不得安寧。”
聽著白亞斯的話,宋渝民眉頭一緊,他的雙腿,不自覺地的往著白亞斯靠近了一步,強行拿掉他手裡的酒瓶。
“菸酒都得適而可止,過量了,對你身體沒好處。或許,你該冷靜一點。”
“冷靜?”
輕哼了一聲,自從看到電視和報紙對歐烈當父親進行大肆宣傳的喜訊,白亞斯就感到心裡彷彿有座火山突然爆發,熊熊的烈火燒的他整個人都要失去理智,無論他如何努力試圖壓下那股火,但灼燙的熱流不但沒下去,反而越燒越熾……只有用酒精來麻痺自己……
“阿民,我倒是好奇,你是不是真的每晚都能睡得著?”
見宋渝民沒有出聲,白亞斯從他的手裡把酒瓶搶了回來,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裡帶著冷冷的自嘲與譏諷。
“既然活著也只有我孤單一人,醉死了,也沒什麼不好。”
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話也沒用,宋渝民坐到了白亞斯旁邊,下個星期六就是那兩個孩子的百日宴,說實在話,在收到請柬的一刻,他幾乎把辦公室裡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成了碎片。
在他的抽屜裡,還藏著她的照片,只有在萬賴俱靜的時候,他才可以放任自己的瘋狂,他想要記住她的一切,她的樣子,她的笑容,她的聲音,她的冰冷,只是,這一切都是無法實現的奢望。
“阿斯,遇見她,我有沒有後悔過?”
“我當然後悔,我後悔我遇到她的時間太遲了,竟然被歐烈佔了先機。”
“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
“阿民,別說我不信任你,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告訴別人的秘密。”
白亞斯高深莫測的眼神,宋渝民的臉色漸轉冷凝,薄唇緊抿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