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勉強露出個燦爛的笑容,“算啦算啦,沒事的,一切照舊。”
雖說是照舊,一個人回到房間內才發現一點都不習慣。沒人跟在後面問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熱水……,總覺得哪裡都不舒坦哪裡都不爽利。
坐在臥室內桌子旁邊拿出日常記賬的本子想算算賬,又覺得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猜測。一會兒袁漠被周家人給灌醉弄了個霸王硬上弓了,一會兒是周黑妞裝白蓮花把袁漠那傻小子給騙住了……
啪——
馮初晴扔了筆,起身往門口走去,正要張口叫袁旭陪自己出去一趟,就見著袁漠高大的身影站在照壁旁邊,拍了怕胸口,馮初晴不由嗔怪道:“人都回來了還站在那邊幹什麼?打水洗漱了早些歇著。明早你去滿夏哥那邊說說做貨架的事情。”
袁漠沒吭聲,徑直去了廚房,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大盆子水進了房間。放在馮初晴手邊上,悶悶道:“我洗過了。”說完。衣裳也不脫,就那麼合身往床上一躺,拿背對著尚在狀態對鏡拆髮髻的馮初晴。
這是怎麼了?馮初晴手一頓:“阿漠,你在周家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除了這緣故,馮初晴猜不出來袁漠為什麼會這麼反常。
“沒有,你別問了。”袁漠心裡的滋味又豈是馮初晴能知道的。明知放手對大家都好,可不論如何他都捨不得說出半個離字來,只有悶在心裡獨自糾結。
“不問就不問。”長期被袁漠捧在手心裡的馮初晴心裡立馬不平衡了。委屈地都差點哭出來,蹬在腳盆裡的腳使勁踩了踩水,還是忍不住嘀咕了句:“該不會是被周黑妞那白蓮花給勾了魂魄了吧。”
原諒馮初晴兩世為人情商都不高,誰叫她兩世為人都沒和男人相處的經驗呢?這個時候這樣嘀咕對男人無疑是雪上加霜,要是遇上個脾氣和她一樣火爆的人這時候就該吵鬧起來了,萬幸她遇上的是袁漠這性子憨厚、沉默寡言的老實疙瘩,只是側躺的身子僵了僵,並未翻身而起。
熄了燈,心裡都有疙瘩的兩個人並未像以前那樣靠在一起睡,而是背對背各自輾轉反側。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的兩人都開始各自忙碌起來,馮初晴開始趕製一批蜀繡團扇,袁漠和周峰林合作幫常滿夏做貨櫃。因此關係。周黑妞和常滿夏成了木器店和蜀繡鋪子的常客。
才不過是三四天,急脾氣的馮初晴就忍不住了。在兩人又一次同在一張床上烙餅的時候她直接撲到了袁漠身上,強行掰過他的腦袋,對上他有些怔楞的眸子:“阿漠!你說,你是不是生二心了?”
“什麼二心?”憑著袁漠的身軀,就是用單手單腳也能把馮初晴給收拾了,可是他又怎麼捨得弄疼她呢,只得還出手扶著她的後腰以免自己翻身時候把她給摔下去?
“我知道,我人老珠黃的還是帶著個孩子二嫁給你的。哪裡有那青春活潑嫵媚動人的年輕姑娘好?而且人家還自帶無數嫁妝,不像我。還要佔你的地盤剝削你的勞動力……”說著說著,馮初晴的眼淚是真的下來了。之前那麼堅強那麼強勢地就認定了袁漠。現在說起來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沾了袁漠好多便宜,也一味地享受袁漠的寵愛,都不曾問過袁漠真正想做什麼、願意做什麼!就像周黑妞說袁漠似的,學了十多年的手藝,難道就用來做幾個陀螺、做幾個小孩子玩具?
豪氣地抹了一把淚抬頭望著帳頂,馮初晴想了半天,這個男人這麼好,還真不能送出去!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她指定是抓不住胃的了,還有什麼比周黑妞佔優勢?那肯定是合法的手續,還有自己現在這種“近水樓臺”。對!男人嘛,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這個很早她就知道的,只是沒實施過而已。
以她看過的那些個顏色書和顏色片子,還怕鬥不過封建社會古板的男子女子嗎?她決定了,要使出百般解數,讓袁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