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以後你的仕途可就難了。”
蘇轍笑了笑,道:“多謝王爺提醒,下官想的很清楚。”
他想著先前聽人說起濮安懿王的一些行徑,也道:“下官知道,下官已想的很清楚。”
“下官更知道以王爺的權勢,想要毀了下官與史小娘子之間的親事是易如反掌,想要逼下官娶靈壽縣主也非難事,但下官覺得,結親結的是兩姓之好,卻不是結仇。”
“若有人敢傷害下官親眷,下官保證,即便以卵擊石,也是在所不惜的。”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是鏗鏘有力。
濮安懿王一滯,不由懷疑起來,到底是誰說的蘇轍性子沉穩,聰慧過人?這,這哪裡是性子好的樣子?
倒是聰慧過人,他有所領教。
方才他腦海中的確有想法一閃而過,想著若這門親事不成他絕不會叫蘇轍好過,但如今卻被蘇轍這樣子嚇得這才後怕起來——若他是蘇轍的話,但凡自己敢動他分毫,他定上門求娶靈壽縣主,靈壽縣主定會巴巴答應,而他則會變著法子折磨靈壽縣主……畢竟,父債子償嘛!
蘇轍像沒見到濮安懿王臉色忽明忽暗一般,直道:“若是王爺無話要說,下官還有事要忙,就先下去了。”
濮安懿王沒法子,也只能先回去。
回去之後,迎接他的更是靈壽縣主的眼淚攻勢。
這世上最叫人傷心的事就是給人希望之後又叫人失望,靈壽縣主得知今日濮安懿王前去找蘇
轍說和,原以為這事兒一定能成,誰知卻見著無所不能的父親垂頭喪氣回來,頓時哭的差點暈倒過去。()
從小到大,靈壽縣主在家就是說一不二的性子,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濮安懿王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她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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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安懿王被她哭的腦門子一抽一抽的,只能硬著頭皮道:“那蘇轍如今不答應,不代表以後不答應,別說他尚未成親,就算成了親,也不是不能娶你?”
別說靈壽縣主,就連濮安懿王都覺得這是一件極棘手之事。
他思來想去好幾日,卻將主意打到了官家頭上。
這些讀書人啊,向來將“忠義”兩個字掛在嘴上,最聽官家的話。
他決定找個合適的時機前去找官家說說看這件事。
蘇轍這幾日依舊提防著濮安懿王與靈壽縣主,可見她們一連幾日都沒有動靜,懸著的一顆心才微微放下來些。
他想,就算靈壽縣主糊塗,濮安懿王定不是個糊塗的,小姑娘家家的一時興起鬧上幾日,興許等著興趣過了就會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誰知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這日剛回家,卻見到門口守著個小藥童。
蘇轍自是認識這人的,這人是孫神醫身邊的小徒弟。
他見這小藥童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免好奇道:“這是怎麼呢?”
小藥童正在這裡等蘇洵,如今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都沒等到蘇洵,卻等到了蘇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道:“……八少爺,我,我師傅被人擄走了。”
聽他說來,蘇轍這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孫神醫今日給張氏看診之後,剛上馬車,那馬車就被人搶走了,更是一腳將小藥童踹了下來。
蘇轍隱約猜到了背後之人是誰,安慰他道:“天子腳下,沒人敢亂來的。”
“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來了。”
說著,他便徑直鑽進馬車,直奔司馬府上而去。
誰知他剛到司馬府門口,已認識他的門房就迎了出來,道:“蘇大人可是前來找我們家大人的?我們家大人臨走之前要小的與您說一聲,他去了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