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夠看出來,他們終於開始主動插手卡耳塔的戰爭了。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訊號。任何一個有志於統一卡耳塔的人,都應該關注到這一點。”
朱娜關切地問道:“那麼我們需要關注他們的話,會不會影響到其他方面?”韋林冷笑著回答道:“華萊士太狡猾了,我幾乎可以肯定,他有耐心等下去的。我們需要對那邊保持一定的影響力,想辦法控制他們的經濟。再將他們的優秀地年輕人吸引到巴雷特來。給他們工作。讓他們為此而驕傲。若干年後,他們就都成為了巴雷特人。當然了。與此同時,把哈伯爾尼亞的那些年輕女人也可以帶些過來。如果讓卡耳塔人和哈伯爾尼亞人大量通婚,只要保持文化上的優勢,他們的後代甚至會忘記自己的祖先是哈伯爾尼亞人。至少我希望,他們並不認為在遙遠北方的那群親戚對他們有特殊意義。”
這樣地計劃很惡毒,幾乎也就是比亡國滅種差一點點了。但是以朱娜現在地能力,還沒有能夠看到這麼遠。實際上,即使是貴族們,也很少有人能夠明白這種方法的厲害之處。
在這個時代,是不會嫌棄人多地。更何況韋林的那麼多作坊雖然算不上是工業化,但是也算勞動密集型企業了。
但是顯然韋林無法忍受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人,被野蠻人的領袖一召喚,就轉身回去了。所以讓哈伯爾尼亞人對巴雷特有歸屬感很重要,並且韋林佔了這個先手,他們應該也不會認為巴雷特和其他卡耳塔的地方是一樣的。
當然這些事情需要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裡慢慢去做,甚至在韋林這一代人無法完成。不過只要堅持下去,哈伯爾尼亞人遲早會被掏幹。那個時候,卡耳塔人在這個島上最大的敵人,就會不戰自敗了。
韋林想了想,越發地覺得自己偉大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被後世認為是高瞻遠矚,以一地之力為整個卡耳塔布局。
雖然回到了自己的土地上,但是韋林還沒有能夠放鬆下來。或者說,他本來認為可以稍微休息那麼一段時間,不過顯然他沒有那樣好的命。
韋林在主堡裡面打發了來問好的人以後,正想睡上一覺,但是僕人來報:“爵爺,培根大人前來,請求您的召見。”
培根是韋林的朋友,這不但是對韋林在心理上的安慰。並且在實際上,培根就是證明韋林宅心仁厚的標杆。
許多的領主們,在韋林步步緊逼的時候,看了看培根安然無恙的生活著,就實在無法相信韋林會斬盡殺絕。
所以韋林改革的阻力因為培根的存在,少上了很多。到了現在,連韋林自己分不清楚,是因為要樹立一個榜樣,才對培根這樣好。或者是因為自己真是希望有個朋友的感覺,才允許培根有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批評自己。
當然了,培根幾乎沒有那樣做過。在他的佈雷德家族的一次小小的風波以後,培根就成為了韋林軍隊的教官。
那不但是培根希望能夠幫韋林做些什麼,也是為了避禍。他的家族裡的某些野心勃勃的傻瓜,本來指望唆使培根造反的。在培根離開後,因為找不到一個很好的目標,就象是一拳打在了空處,越發地不知所措了。
再加上佈雷德家族裡一些老成持重的人,以及韋林派去的人努力,那些傢伙已經老實很多了。也許正是因為感覺家族裡很煩心,所以培根在到了巴雷特以後,就沒有再回去了。但是似乎他也對韋林產生了些隔閡,平時也很少來見韋林。
培根並不喜歡拍馬屁,所以韋林猶豫了一下,沒有想出來為什麼培根來見自己,但還是說道:“請他進來吧。”
韋林站了起來,給杯子裡斟酒。他還沒有倒完,培根就進來了。韋林打了個手勢,僕人們就全部都出去了。
培根一直走到韋林的面前,韋林不等他說話,就將杯子遞給了他道:“怎麼想起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