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想要她滑胎,那又是為何。
她成了眾人聚焦之地兒,有的事便容易讓人忽視。看來是有人想要以她轉移他人的注意。如此的話,那人想要掩藏的事是什麼。她猛地驚醒,會是和自個當初打算的一樣嗎?
所以她讓席荷去找黃總管要這起居注。皇上重視四爺子嗣,所以每月都讓太醫來給眾人把平安脈,而距離上次把脈後到四爺走之前的一月裡只去了她這和孟香寒那。加之方才孟香寒的反應。她很肯定,孟香寒有了身孕。而設計自個的人**不離十便是孟香寒。
孟香寒,看似無害卻有如此心機。不過敢跟她耍計謀,便別怪她。不想讓人知道是吧,那便永遠別讓人知道。佟夫人眼裡劃過一抹狠絕。
孟夫人從佟夫人那離開回到自個屋裡,便一直坐在窗前不語。
貼身婢女水香見狀詢問道:“夫人從佟夫人那回來後便如此,是否是在擔心什麼?”
孟夫人只是看了其一眼眉頭緊蹙道:“方才她給我吃酸梅我大意了。”
“夫人過慮了。單單以夫人喜酸佟夫人起不了什麼懷疑。即便有,夫人方才解釋後佟夫人神色未疑,奴婢認為佟夫人當是沒有懷疑。”婢女水香道。
孟夫人搖了搖頭,“她為人甚疑,便是有絲毫的懷疑便會去查個清楚。”
“便是如此,我們小心,佟夫人也查不出什麼來的。”婢女水香道。夫人是以回孃家為由偷偷去街上找的大夫把脈。除了她們二人,沒人知道夫人有孕之事。
“我所顧慮的並不是她能否查到什麼。以她的個性,便是令殺一百也不放過一人。便是有絲毫的懷疑,她恐都不會放過我。”孟夫人神色凝重道。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婢女水香擔憂道。
孟夫人看了其一眼,而後目光投向窗外碧綠的水池裡。
該如何辦,她自個也失了分寸。她得好好想想。
夜裡,顧梓菡正準備睡下。
屋外婢女進來稟報道:“菡妃,孟夫人求見。”
一旁離愁道:“去回了她,便說菡妃已經睡下,有事明兒再來。”
“是,離愁姐。”婢女退了出去。
離愁擰乾了帕子遞給顧梓菡道:“菡妃,你說這麼晚了,那孟夫人來會是為何事?”
顧梓菡接過帕子擦了擦臉,遞還給離愁,道:“你當本宮是神運算元,什麼都知道。”
這麼晚來,看來當是急事。
離愁嘟了嘟嘴,呢喃道:“便是神運算元也沒菡妃算事算地準。”
顧梓菡瞥了離愁一眼,這丫頭還真不客氣,當是說自個心機重啊!
離愁放下帕子,欲幫顧梓菡寬衣。
“不必了,此刻寬了待會兒還得穿上,麻煩。”顧梓菡阻止道。
離愁一臉不解。寬了衣便要就寢,何以還要再穿上?
不稍許,退出去的婢女又折了回來道:“菡妃,孟夫人執意要現在見菡妃。”
離愁眉頭一蹙道:“你未告訴她菡妃睡下呢?”
“奴婢說了,但孟夫人一再地懇求奴婢再進來問問。奴婢說菡妃已睡下,孟夫人便說她在屋外候著,等菡妃醒來。奴婢不知該如何,便又進來問問菡妃要如何做。”奴婢為難道。
“這個孟夫人當是難纏,奴婢出去打發了她去。”離愁道。
“不必了,讓她進來吧。”顧梓菡道。
“是,菡妃。”
須臾,孟夫人走了進來,手裡提著食盒。
顧梓菡坐在暖榻上看著孟夫人道:“這大半夜的,孟夫人找本宮是為何事?”
孟夫人上前微微福身,而後從食盒裡那出一碟點心放在矮桌上道:“妾身晚膳時備了些點心,怕過了夜不好吃,便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