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離愁見狀大聲道:“菡妃的吩咐都沒聽見嗎?”
三人對看了一眼,其中年長的奴婢小崔上前一步道:“菡妃,柔妃吩咐了不得給冉夫人任何東西的。”
顧梓菡眼一沉道:“本宮未記錯,皇上是讓本宮打理王府諸事。”
見顧梓菡冷臉,奴婢小崔卻睜著眼說瞎話道:“皇上有如此吩咐我們怎麼不知,且菡妃你不過是宮女出生而已,皇上怎麼可能讓你打理王府。”
這一月來,顧梓菡原本的身份底下的奴婢都傳遍了。在她們眼裡,也不過便是爬上的主子床的奴才而已。加之這一月來柔妃的張揚跋扈,和顧梓菡看似的怯弱,奴婢多不把顧梓菡放在眼裡。
一旁離愁一聽奴婢小崔如此說,厲聲道:“大膽,你竟敢如此跟菡妃說話。”
小崔卻冷哼一聲道:“菡妃,說好聽些不過是四爺暖床的妾室而已。以往府裡沒其他主子,落了個便宜得了個側妃的位。還真當自己變成鳳凰能和其他出生高貴的主子相比了。”
 ;。。。 ; ; 果然,黃總管道:“是柔妃房裡近日剛進的新婢女。聽聞趙夫人嘴裡說了柔妃的壞話,為爭寵而私下做了此等妄為之事。”
“哦,那柔妃那如何說?”顧梓菡淡淡問道。
“回菡妃的話,柔妃已經將那名婢女杖斃。派人來說,是其管教不嚴所致,特自請罰三月的月錢。”黃總管回道。
顧梓菡嘴角微揚,兩條人命,便拿三個月的月錢抵了,這柔妃還真當會算賬。
此時,黃總管問道:“菡妃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顧梓菡冷笑,這黃總管如此問是想她藉此向柔妃發難吧,這老狐狸。
顧梓菡看著黃總管道:“這恣意妄為的奴婢已經被柔妃杖斃了。此事便到此了了,你讓下人準備一副上好的棺材,把趙夫人給好生安葬了。”
黃總管微愕,而後低頭道:“是,菡妃。四爺那如何回呢?”
“四爺問起便說吃了不乾淨的東西突然歿了,四爺不問便不必說了。底下的奴才讓他們不許再談論此事。”顧梓菡道。
總管眼眸微眯,道:“是,菡妃。”
稍許,總管退了下去。
離愁端了茶水給顧梓菡,道:“菡妃,這趙夫人的事本便是那柔妃做的。菡妃何以如此輕易地繞了她?”
顧梓菡接過茶杯,看著離愁道:“她已經讓一個奴婢頂了罪,便是做好了佈局。即便此番我們抓著她不放,也查不出什麼來。恐還會被她反咬一個妒忌之罪。”這些個後宮嬪妃的手段她跟著宜妃身邊看得多了,柔妃這還算是輕易的了。
離愁大愕,“這個柔妃,殺了人還想害菡妃您。這人在四爺府,日後恐還會生出么蛾子來。”
顧梓菡看了離愁一眼,抿了口茶,“她殺趙夫人做得如此明顯,不外乎是在向我和其他人示威。如今我讓著她,她便會以為我是好欺負之人。便不會將我放在眼裡,日後也不會生心思找我麻煩。”
離愁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菡妃如此讓著她也不是長遠之計。”
顧梓菡靜默不語。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報仇,這些事情她並不太在意。只要能清閒,她倒不介意讓柔妃在府裡獨攬大權。
柔妃香園——
“柔妃,方才小菊來報,那菡妃未聲張,只是讓總管將趙夫人好生安葬了。四爺那也能瞞便瞞了。”婢女鳳蝶道。
柔妃把玩著手裡的玉佩諷刺道:“外面傳聞厲害的菡姑姑也不過便是如此一個怯弱的人。”
婢女鳳蝶道:“柔妃,她恐是在審時度勢,此女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