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與呂梓冉認識。
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道:“回京途中,遇見她,她正遭土匪圍攻。本王救她後便讓其同行。”
她眼眸微眯,遭土匪圍攻。
“那夜魔宮餘孽襲擊本王,本王中了催情散,正想運氣逼毒時,剛好呂梓冉那時進入本王屋裡。”
催情散,她眼眸微撐。既然是這般。
她微微側眼,“四爺為何告訴我這個?”他可是在向她解釋?
背後傳來他冷哼聲,“本王不說,你心裡的結恐是無法解開吧。”能讓他解釋兩次的人,當今世上便她一人了。
她眼簾微沉不語。
他緩緩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與他直視。
他黝黑的瞳孔凝視著她道:“你可知呂梓冉恐只是個開始,本王身邊的女人日後不會只有你一人。”
她別過眼,他如此直白的告訴她,卻是讓她心裡揪痛。這個事實她知道,但要不在乎卻好難。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但這裡卻只有你一人。”
她驚愕地看著他,他可是在為她承諾嗎。這樣的承諾其實很虛華,但卻終究是讓人心動。
彼此凝視不語。
半響後,他低語的聲音緩緩道:“你可有話要對本王說?”
她為怔,他可是在要她的承諾?
她眼簾微低,而後又抬起看著他微微搖頭。他要的承諾她給不起,因為她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
他眼眸沉下凝視著她,臉上有些寒臉。
她以為他會生氣,但半響後卻聽見他嘆了口氣道:“你這個女人,當是本王的剋星。”
翌日清晨——
顧梓菡輾轉醒來,身旁已空。看來四爺一早便又入宮去了。
離愁見她醒來端了銅盆進來伺候。
梳洗好。顧梓菡欲回自個屋裡拿東西,卻被呂梓冉身旁的婢女習秋給擋在了院門外。
離愁看著習秋沉眼道:“你這什麼意思?”
習秋下巴微揚一副高傲道:“四爺下了令,說我家夫人受傷不易挪屋,此院伺候便給我家夫人住了。”可知在整個四爺府裡,除了四爺的院落,此處便是最為舒服,且是四爺院最近的。能住這,可是榮幸。
顧梓菡眉頭微蹙。
離愁寒了臉,“如此命令,為何我跟菡妃未聽說過。”
習秋冷哼一聲道:“這可是四爺親口下的令。”
離愁欲爭辯,卻被顧梓菡阻止。
離愁只得不甘地哼了一聲。
顧梓菡看著習秋淡淡道:“我們只是進去拿個東西便走。”
習秋揚起一抹諷刺的笑道:“菡妃要進去拿東西恐是來晚了,一個時辰前,菡妃的東西已經被四爺派來的人給收走了。如今恐早就被丟到門外了,如果菡妃要拿什麼,現在去後門看看,些許還來得急。”
“你——”離愁氣結。
此時,總管匆匆跑了過來,看著顧梓菡氣喘吁吁道:“老奴便想菡妃是回以前的院了。”
顧梓菡看著總管問道:“總管找我?”
總管點了點頭道:“四爺走時說,冉夫人受傷不易挪屋,便讓冉夫人在菡妃院裡暫時住下。而後讓老奴命人將菡妃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搬四爺屋去。方才老奴讓人收好想問菡妃東西如何放,卻尋不得菡妃。”
習秋一聽頓時寒了臉。而離愁卻換上一副得意的樣子看著習秋道:“這院便留給某些人好了,畢竟人家剛滑了胎。這裡風水好,住些時候看能不能轉運。”
“你——”習秋氣得臉發白。
總管來回巡視著二人,看來方才似乎是發生了不悅之事。總管小心地打量了顧梓菡一副,見其臉上無不悅之色才鬆了口氣。四爺對這菡妃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