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會再有不在乎的男子吧。她讓呂馳看清楚了,呂馳心裡的那份奇怪的悸動當會消失。
而呂馳卻突然譏笑道:“在你心裡我便是如此膚淺之人。莫小悠,你給我聽好了,我呂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
說完呂馳轉身離開。呂馳是呂榮的兒子,呂榮那霸道的個性卻也繼承了幾分。
顧梓菡頭痛,想著要不要將呂馳揍一頓讓其清醒清醒。
然等她發現呂馳既然將自個鎖在屋裡後,她決定下次見了呂馳,直接上券揍,然後再表明自個的身份。
不過事情的發展,卻又再次出乎了顧梓菡的意料之外。
呂馳坐在屋裡喝著悶酒。
房門被人推開,呂馳煩躁地道:“我不見任何,出去。”
一陣輕柔的女子聲傳來道:“便是我,二哥亦不見嗎?”
呂馳抬頭,卻見呂梓冉站在房門處。
呂梓冉獨自進屋,關上房門,走到呂馳對面坐下。
呂梓冉看了一桌的酒壺,輕笑道:“我方回府便聽下人說二哥為了一女子終日借酒消愁,我原是不信,未想卻是真的。不過我倒是好奇,倒是如何的女子能讓二哥如此。”
呂馳哼聲道:“一個不知趣的女人。”
“哦,既然不知趣,二哥何必如此費心。讓人攆了出去得了,何必把別人關起來。”呂梓冉笑道。
呂馳眉頭緊蹙,不想在這問題上停留,雖然在眾多姐妹中,便只有呂梓冉和自個甚好,但呂馳卻不喜於小悠之事拿出來與外人說。那當是屬於他和小悠兩人的事。
呂馳看著呂梓冉道:“你今日來該不會是他叫你來的吧?”
呂馳和呂榮鬧僵之事呂梓冉亦聽說了,未想會如此嚴重。在記憶裡,便是二哥如何不喜爹的作為,如此用“他”來稱呼自個的親爹卻是頭次。
呂梓冉道:“前日爹讓呂總管送了信給,讓我回來一趟。”
呂馳嘴角冷揚,看來到如此這般,他卻依舊未停止算計。
呂梓冉看著呂馳突然嚴謹了神色道:“朝堂之事本是女子不該過問的,但我在四爺府裡,多少聽聞了一些。呂家和蕭家真的鬧翻了嗎?”
呂馳不語,但就點頭。
呂梓冉沉眉道:“便無一絲轉換的餘地了嗎?”
呂馳打量了呂梓冉一番道:“我以為對於他以往的行徑你亦是反感的。如今他得如此結局,你何以又如此替他擔憂。”
呂梓冉看著呂馳道:“對於爹所為之事我的確反感。但他畢竟是我們的爹,如若他出了事,作為子女我們亦不能不管啊!”
呂馳冷哼道:“他能出何事,也便是丟了官而已。”
呂梓冉露出微愕的表情,而後道:“二哥,你可否與我坦白,蕭亦瑤之事是否與你有關?”
“你懷疑我殺了她?”
呂梓冉搖頭,“你不會做如此之事,但讓蕭亦瑤憤然離去,二哥不會是被孔姨娘迷住那邊簡單吧。”
呂馳不語,但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呂梓冉沉眼,果真與呂馳有關。
呂梓冉嘆了口氣道:“二哥如此做是想斷了呂家和蕭家的關係,讓爹沒蕭家做庇佑。二哥此番是鐵了心思要棄爹不顧了。”
“不是我棄他不顧,只他自個咎由自取。”呂馳冷冷道。
“二哥所言不假。但二哥想過沒,如若爹失了勢力,呂家怎麼辦。爹雖有錯,但禍不及整個呂氏家族。”呂梓冉道。
“所以我便該為虎作倀,做個不仁不義不忠之人!”呂馳反問道。
呂梓冉接不下話,但就咬著嘴唇不語,半響的沉默後,呂梓冉突然道:“二哥,我有喜了。”
呂馳飲酒的動作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