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圍一番。
整個院子裡擺了百桌,都是大圓桌,能坐十人,入席的都是今日她命人請進府裡的百姓。
而以半開式的穿堂為界,穿堂裡擺了七座,都是兩人一桌的矮桌。入席的都是朝廷裡跟四爺親近的大臣和皇族,恭親王軒轅墨和七夜軒轅昊亦在其中,還有呂馳。
見呂馳在顧梓菡亦微鄂,前兒幾日聽聞呂馳回京,如今四爺生辰,所請的朝中大臣和皇族只有和四爺甚親之人。呂馳會在其中亦是當然之事。
顧梓菡坐下微微側頭看著軒轅痕道:“四爺這是?”
軒轅痕低頭在顧梓菡耳旁耳語道:“菡兒既然請了如此多人來為本王祝生,本王自然不能不給本王菡兒顏面,不是嗎?”
顧梓菡眉頭微揚,四爺的心思她如何猜不到,四爺是想以此來籠絡人心。
旁人看著二人低頭耳語,一副鶼鰈情深之樣。
七爺軒轅昊拿起酒杯徑自喝著自個的酒。
而軒轅墨看著二人眉頭緊蹙。今日早晨之事軒轅墨亦聽聞了,老四讓人將宴席改到此的用意自個知道。然老四帶顧梓菡出現的用意卻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此時,一名老者端著酒杯上前,卻在穿堂外被侍衛攔著。
軒轅痕見狀一個眼色,左冷上前讓侍衛放行讓老者進了穿堂。
老者拿著酒杯,有些膽怯地走到軒轅痕跟前道:“老朽不才,想代表院子裡的眾人敬四爺杯。不知四爺可否賞臉。”
軒轅痕舉杯跟老者喝酒。
老者見狀,眼眶溼潤,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後道:“老朽此生能跟四爺喝此一杯,便是立刻死去亦足夠了。”
顧梓菡看著白髮蒼蒼的老者露了同情道:“老大爺不可胡言,我見老大爺身體健壯,便是再活個十年亦是輕易的。”
老者擦了擦眼角的淚,打了打自個的嘴道:“老朽妄言了,四爺吉日當不該說如此之話。”
顧梓菡微微搖頭,看著老者道:“我見老大爺談吐不凡,不知老大爺可是鄉紳之輩?”
老者微微低頭道:“當是娘娘好眼力,老朽不才,昔日卻也得了幾分風光。只是無奈**人算計,失了家業,離了親人。如今也變窮途潦倒一人混日而過。”
說起往事,老者頓感傷懷,不僅流了淚。
顧梓菡對著一旁的離愁使了個眼色,離愁給老者遞了絲帕。
顧梓菡道:“聽大爺所言可是有冤屈之處,若是不妨告訴四爺,四爺定然幫大爺討回公道。”
今日王府布粥,來的百姓之中不乏真真貧困被一日三餐所為難之人。而面前的這位老者,白髮蒼蒼,卻頂著日頭來要一碗清粥,不僅讓人同情一二。
老者搖了搖頭道:“老朽卻是有冤屈之處,然今日四爺吉日,那些個腌臢之事當不得破了四爺的雅緻。”
顧梓菡看了身旁軒轅痕一眼,軒轅痕接到眼神出聲道:“我吳越法令嚴明,然依舊杜絕不聊無視王法之徒。左冷,明日帶人替本王查明老者冤屈,本王親自督辦此案。”
“是,四爺。”左冷領命。
老者頓時淚流滿面,跪地道:“老朽在此謝過四爺,謝過王妃。”
顧梓菡示意離愁,離愁將老者扶了起來,顧梓菡對著老者道:“老爺大無需多禮,四爺不過做他當做之事。且我不是四爺的王妃,老大爺且別誤會了。”
老者微鄂,看著顧梓菡,他以為能跟在四爺身旁的女人定然是四爺的王妃。
軒轅痕對著老者道:“她是本王所愛之人,亦是本王最在乎之人。”而眼眸卻不經意地看向一旁的七爺軒轅昊。
顧梓菡驚愕地看著軒轅痕。四爺這口無遮攔,雖然如此之話私下四爺說得甚多,但如此場合,當著眾人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