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七長老也不再顧及對方的身份究竟是何,直接破口大罵:“你這個狗雜種給我閉嘴,在你媽亂說小心我撕了你。”
“誒呦呦,就這點氣量啊,也不過如此嘛,哼,今天小爺就不陪你們玩了,宗主還在等待著我會宗內覆命呢,等日後再見之時,必然是我取你性命之日,希望你不要忘記當初你對我究竟做過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在憤然的咒罵了幾句之後,拓跋墨韻的身形則是逐漸變淡並緩緩的融入到虛空之中。
雖然在這周邊的虛空之中有來自七長老設下的煙籠寒水的結界,可是在七長老心神暴躁的情況之下,煙籠寒水的結界便會逐漸變得虛弱起來,藉此機會,拓跋墨韻便可以順利的藉助結界間的縫隙流竄而出,正是為了能夠讓自身的逃跑變得更加的順暢,拓跋墨韻才會冒險對七長老的心神進行著刺激。
而就在其身形即將消失的一瞬間,拓跋墨韻的提醒話語卻是猛然間自虛空之中傳出:“李庚勳,希望你能守好這個柳家的後人,千萬別被我們宗內人抓走哦。”
“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如若再在此處逗留,小心我讓你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我究竟能否做出這種瘋狂的事情,相信你應該非常的清楚。”似是對拓跋墨韻的話語呈現出了極度憤怒的狀態,如今的七長老,一雙眼眸猛然間閃掠過一道森然的紅芒,隨即用其宛若悶雷一般的嗓音對其厲聲呵斥。
在聲音從七長老口中飄出的一瞬間,一陣陣詭異的聲波振盪則是夾雜在其話語之內連綿而出,並接連不斷的影響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即便是用來建造房屋的木板,此刻都在跟隨著七長老聲波之內的振盪頻率在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著,遙遙看去,就好像是此處發生了地震一般,詭異至極。
“庚勳,好了,壓制一下,你現在的情況,千萬不能發怒,否則的話,你的身體會透支消耗的。”在確定了拓跋墨韻已經遠離之後,雲菁趕忙將自身的水屬性靈氣灌注到七長老的身軀之內,在穩固住對方的經脈震動之後,這才用其柔和的嗓音對七長老發出解釋,她可不忍心看著七長老就這麼把自己給禍害死。
“這個傢伙,以後別讓我遇到,否則的話,他的下場一定非常的難看。”在略微咒罵了一番拓跋墨韻之後,七長老則是趕忙壓制了一下自身的怒氣,隨即緩緩的站起身子,朝著門外走去,現如今的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供給他來消耗,畢竟建州城內的人們還身處在獸毒的困擾之中,如若再不找到解藥,估計建州城內的人們會變得凶多吉少,因此,現今他們務必要儘快入海進行對獸精的尋找。
在看到七長老順利的從屋內走出之後,柳逸的臉色則是猛然間變得詫異了不少,隨即邁著快步衝了過來,對其發出疑問:“師傅,怎麼樣,處理掉了嗎?”
“一切順利,柳逸,現在你就到附近的岸邊去找上一艘船,咱們必須立刻下海尋找解藥。”沒有任何的遲疑,在聽到了柳逸的詢問後,七長老立刻做出了回應。
可誰知,七長老口中的話語還尚未落定,站立在一旁的雲菁臉頰之上卻是猛然間浮現出了一層淡然的笑容,隨即用其纖細的手掌在七長老的肩上輕輕一拍,低聲解釋道:“我說庚勳,你們要是想下海的話,找我呀,我的船就停在附近,如果需要我可以直接把它調過來,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帶著我一起。”
“帶著你?”對於雲菁口中的話語,現如今的七長老還尚且不是非常的明瞭,雖然對方是血魔堂的堂主,但她所擁有的力量卻是主輔助,一旦在海下遇到了什麼危險,她所能做的除了自保之外,便只有幫助其他人進行療傷了,主要的輸出還是需要依靠七長老和柳逸,不過,帶著她這麼一個擅長治療的修士在身邊,也不是沒有好處,而且,現如今七長老的身體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帶上雲菁剛好可以幫助他完成這一點,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