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帶著陰森:“希望你一直能幫人守住這個秘密,即使撬了你的指甲,剝了你全身的皮。你也別說一個字。”
槐花顫抖了一下。
“你知道剝皮麼?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桑壽還沒有說完,槐花已經失控地尖叫出聲。光是聽已經很怕人,若真的用到了她的身上,她……槐花覺得自己身上冰冰涼涼的,她甚至覺得自己身上的皮已經被揭了起來。
“說!”
“我說,我說,別剝我的皮兒。”槐花所有的顧忌全部拋在了腦後。
沒有人回應槐花,也沒有人理會她。
槐花知道,只有自己老老實實地說了,對方才會給自己活命的機會。再現管,也沒有現在活命要緊。現在能保住命再說,她不能為了二兩銀子就丟了自己的命。
“是太太跟前的木槿姑娘。”
“木槿?”這次插話的是穆時風。
想問這話的不止穆時風,還有於陽,只是她不能開口,也不能出現。穆時風與於陽都覺得奇怪,讓人跟蹤的會是木槿,他以為是木香,怎麼會是木槿。
槐花拼命地點著頭:“是木槿。”
“你沒認錯?”
“沒,太太房裡的四個大丫頭我都認識。”木棉嫁人,木香被攆到佛堂,太太身邊只有木槿跟木樨兩個,這兩個她還不至於認錯。
木槿?穆時風心裡暗暗地念著這個名字。這內府的事比朝堂的事情還要令人心煩。穆時風打算不去細想,先同槐花怎麼說,到時再細說。
槐花瞧見穆時風對自己額首,立馬接了下去。生怕自己說慢了一點,穆時風會讓那個護衛把自己拖下去剝皮。
“木槿姐姐給了我一個金戒指。說讓我悄悄地跟著陽妮子,讓我看看她幹什麼去了。還說到時候會給我二兩銀子。”
穆時風的劍尖滑過槐花的面龐,冰冷的劍氣沁入槐花的面板,她的面龐上泛起了點點雞皮。劍尖緩慢地在面龐上移動,每移動一步,對槐花來說,都是一種煎熬,生怕這位大人手中的劍偏了半分,或者是用勁過度,破了自己的相。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吧?”穆時風淡淡的道。
槐花怔了怔,才想搖頭,可看到穆時風黑若深潭的眼眸時,立馬點了頭。
“是。木香姑娘也給過我好處。”槐花想了想,就覺得老話說的事,這天上是不會白掉餡餅的,她先前還為能輕鬆的賺了銀子,一次比娘做大半年還厲害,讓她有了不出一年自己就能過上好日子的想法,現在看來,那是她太無知了。因為這一不小心就會沒命的。
“木香?怎麼會又扯上木香?”桑壽有些鬧不清,他想不明白,穆時風怎麼從槐花的話裡聽出她不是頭一次跟蹤陽妮子,他也想不明白,陽妮子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太太身邊的兩個大丫頭都派人跟蹤她。
“其實一開始是木香姑娘找我的。就是那日我幫您傳了話,陽妮子沒跟我去,木香姑娘跟前的小丫頭拉了我去見她。木香姑娘對我還不錯,拿了許多點心給我吃……”
“說重點!”穆時風喝命著。他們所要知道的是為什麼木香木槿兩人要跟蹤於陽,而不是木香對她槐花有多好。
槐花忙點頭:“木香姑娘跟我說了許多話,後來就塞了東西給我,問我是什麼人找陽妮子出去,她當時說跟陽妮子好,我就都說了。後來,木香姑娘說,陽妮子被皮姨娘罰了,心裡不舒服,若是日後你再找她,就先跟她說,她會幫著勸陽妮子的。後來,你又找了我兩次……。”
“然後,你就去告訴了木香?”
“是……我……我以為……”
“那麼今日,我讓你幫我傳話,你來告訴我,陽妮子讓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