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於陽不由冷哼一聲:“什麼嫂子?”
桑壽沒有去爭辯,只是笑了笑,他知道如果就這個說下去,估計於陽又該不高興了,他不想讓於陽不高興,更不想在穆時風的面前跟於陽有什麼矛盾。
“不說這個就是了,對了,這個給你。以前沒錢送年禮給你,現在有了。你看看可喜歡?”桑壽大手摸進衣襟,掏出塊紅布綢子遞到於陽面前,“這是我給你的,連著以前的都補上了。”
於陽笑著接了,卻是開啟了,那包著的是一大塊金子,金晃晃地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於陽張了張嘴,他這是什麼講頭,就是在富貴的人也不會上來就送金子吧。
桑壽看了於陽張了口,以為她喜歡,得意得笑了笑:“這是我得來的。我給了你。”說著他又掏出個荷包。開啟,從裡倒出幾粒金銀錠子,那是打成各種花樣的金銀錠子,顯然是府中過節時打的,專門備賞的,“這是他們打的,我瞧這花樣挺好看的,你若是喜歡就留著,你若是覺得不好,就送人。”
桑壽說著又把東西放回了荷包遞給於陽,於陽接了,卻是把那塊金子還了回去:“我覺得這好,這個太沉了,不好。”
桑壽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末了笑著收了:“那我先幫你存著,省著叫旁人惦記上了。”
於陽笑了笑,走了進去,也不請桑壽進去,進了院子就把院門關上,進了房間。
妞兒跟紅綃正在做針線,瞧著於陽回來了不由道:“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就做好了?過來搭把手吧。這到底要做多少個。就是再有人也做不完啊。”
於陽道:“妞兒,給我一個荷包。”
妞兒見於陽一回來就要荷包不由問道:“你要荷包做什麼?留著給老爺放賞都不夠。”
“英國公今日說不定不回呢,就是不做也不打緊的。”
聽了於陽的話,妞兒詫異地看著於陽:“你說什麼?老爺今天不回來?”
紅綃也停了手,看著於陽:“陽妮子,這話是怎麼說的?那個和樂不是說老爺今晚就回來,要在這過年的麼?怎麼又不回來了?”
“我也是聽旁人說的,說先前有人來傳話說今日不回來了,在旁的地方過節。”她又對妞兒道,“給我一個包,我幫你多做幾個便是了。”
妞兒卻是拿了幾個自己做的荷包請於陽去選。紅綃卻是不依,拉著於陽不停的問道:“陽妮子,你聽誰說的?到底是怎麼說的?老爺不在靖寧堡過節,那在哪裡過節?你快說了,咱們這就讓人送我們過去。”她說著就下炕穿鞋子,又讓妞兒趕緊收拾東西,這就要走。
於陽道:“我不曉得老爺在哪。我是不去了,你若是想去,就自己找人去吧。”
紅綃見於陽這個說話態度,又縮回炕上坐好:“我是一時急了。你是聽誰說的。太太讓我過來是照顧老爺的,若是連老爺的行蹤都不曉得,到太太面前也難交代。”
“連那些軍爺都不曉得,我哪裡知道。”
這裡話才說了一點,紅綃便在那裡摸起了眼淚,口中說著什麼辜負太太的重託,又說她不會說話惹了於陽,請於陽不必跟她一般見識。
於陽不想理,隨她怎麼哭,只專心的挑荷包,尋了一個不怎麼好的,有針法錯的荷包出來,便將桑壽給自己的荷包開啟,將裡頭的東西都倒了進去。
妞兒見她這樣,不由道:“你這是做什麼?這個荷包做的不好,你快拿給我,你把這東西倒在裡面……”
“桑壽送來的,我不想承他的東西。”
妞兒一聽桑壽過來不由道:“他,他過來做什麼?”又想著以前的事,拉著於陽道,“你可不能再回頭,沈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於陽對她笑了笑:“我知道,我這就回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