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一邊吻著小妻子,還要顧及同心結的走向,認真虔誠的模樣堪比做科舉題。
華宓君沒親過嘴,怯生生的,壓根就不會換氣,當著老皇帝的面,盛言楚自是沒閒心去教華宓君這些閨房之樂,只能吻一會就略鬆開一些,然後扯著紅線再次壓過去。
一個同心結愣是叫二人纏綿拉鋸了小半盞茶,男人們看了場好戲,自是滿足的哈哈大笑,女人們則紅著臉捧著胸口暗中呼呼大喘氣。
同心結解開後,盛言楚將懸掛在上面的紅果咬下來送進華宓君嘴裡。
果子咯嘣一聲脆響,喜房內道喜聲雀躍傳開。
「走走走——」
荀鳳臻緊張的險些將地兒給跺裂,搓著手過來拉盛言楚,忍不住道:「盛大人可別再遐想了,後邊事你得留著花燭夜時再做…」
被調侃一番的盛言楚笑著舔唇收斂了些,反手將懷中羞得怎麼喊都不抬頭的華宓君打橫抱起放進喜床之上。
華宓君粉唇嘬得似染了血,見盛言楚要走,大腦一團糊漿的華宓君輕啟紅唇,雙手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攥著盛言楚的手臂。
「你要去哪?」
盛言楚笑答:「出去陪客。」
身子觸及柔軟的床榻,粉頰滾燙的華宓君這才緩過神,將腦袋埋在被子裡不敢出聲。
床幔早已在解完同心結後就被盛言楚順手放了下來,此時外邊看不真切芙蓉帳內的情況,盛言楚起身前在華宓君額頭留下一個安心吻。
兩人臉頰輕輕磨蹭了會,盛言楚道:「待會我讓棠姐兒過來陪你說話,你別著急,入了夜我就回來。」
耳鬢廝磨的話宛若熱油滋到身上,華宓君肌膚上瞬間泛起小凸點,臉瞥向一側,貝齒輕咬,小姑娘手握成拳去推抵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胸膛。
華宓君似是不知自己這幅似嬌似嗔的小模樣有多勾人,盛言楚眼神一黯,半跪在床榻上,大手從底下穿過撈起華宓君的後腰,趁著華宓君還沒反應過來,盛言楚一把將華宓君摟進懷,照著臉頰用力磋磨了一口。
「新郎官——」
隔著床幔,男人們嬉皮笑臉的喊:「這是作甚!外邊太陽還掛著呢,新郎官進了溫柔鄉就不打算出來了麼?」
老皇帝屬實沒見過民間洞房鬧得這般露骨,若不是這些人說,老皇帝還以為民間洞房就是這樣,親熱一頓後就脫衣滾床單…
見華宓君惱羞成怒拿著枕頭將腦袋捂住不理他,盛言楚微微一笑,起身下了喜床。
「這就要去吃喜酒了麼?」老皇帝話中飽含沒看夠的意味。
衛敬摸摸鼻子,暗道洞房鬧成今日這般已然算是大口味了,難不成皇上還想看小兩口床上恩恩愛愛?
盛言楚快速理好儀容,伸手請老皇帝移駕,老皇帝笑著抬手拍拍盛言楚寬闊的肩膀,房中看熱鬧的人也跟著轉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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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主院前,盛言楚將盛允南找來,交代盛允南讓程菊女兒棠姐兒過去陪陪華宓君。
盛家女人並不多,大舅程有福帶來的兩個兒子自是不能進喜房,他娘和舅娘烏氏還有菊表姐需要替盛家去招待上門道喜的女眷,如此,就只剩下七歲的棠姐兒能去陪華宓君。
棠姐兒不怕生,得了表舅的命令,棠姐兒乖乖巧巧的進到新房和嫁進來的表舅嬸說話。
靜綏縣有傳統習俗,鬧過洞房後,新嫁娘得換洗一番去盛家女眷席桌上敬酒,丫鬟山梔不熟悉盛家,連廚房在哪就不清楚,棠姐兒機靈的說她去找人幫著抬水進來。
不一會兒,雅姑和花嫂子提著大桶小桶進到主院。
洗漱一新後,山梔給華宓君挽了個婦人髻,在棠姐兒的帶領下,換了一套窄袖喜服的華宓君漫步往前廳走去。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