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鮮紅,極其驚恐,顯是被嚇著了。
接著沈晝葉小心翼翼地看了張臻一眼,彷彿想了解情況一樣,將堵著耳朵的小手指頭自耳朵裡挪了出來。
張臻慢吞吞地等沈晝葉拿出手指頭, 然後施施然開口說了三個音節:「……xiaozhi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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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晝葉:「……」
最終還是被發現了——沈晝葉那表情如遭雷劈,半天終於眼圈一紅,委屈地嗯了一聲。
張臻:「你怎麼能瞞這麼久……你告訴過誰?」
沈晝葉搖了搖頭,囁嚅道:「……我誰都沒告訴過。」
「……,」張臻愣了一下, 震驚地問:「……你就一個人忍著?」
沈晝葉無聲地點了點頭,然後小小地咳嗽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道。
沈晝葉咳嗽完了,揉了揉發紅的眼睛,又問:「……臻臻,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說出口呢?」
張臻:「…………」
這的確是個無解的問題。
沈晝葉本來就話不多,遇到什麼事都喜歡在心裡悶著,連她被國內的小導師竊取一年的成果的事,都是在那篇文章正式刊登之後,張臻看到了問她,她才說出來的。
——這不是個善於向外求救的人。
張臻先前就聽說過沈小師姐的事跡,但都是從她師弟師妹的口中。沈晝葉自己則從來都不會說起自己的任何苦悶,像最沉默亙古的、頑強的石頭。
那些師弟師妹們說,沈小師姐看起來單薄得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可她僅憑一己之力,撐起了一個小課題組。
張臻那一瞬間感到,沈晝葉實在是太苦了。
張臻其實先前和沈晝葉算不上多麼近,只是做了七八年的同學,有種近乎默契的熟悉和善意而已。無論本科還是研究生期間,沈晝葉都總是太忙,有時連宿舍都不回,直接睡在辦公室,可張臻是有時連實驗室都不願意去的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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