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高興得瘋了。如果為了羅錚的心情著想,她或許該不該去“關心”羅婷婷的好事呢。論私,她可以不計較。但論公,貌似很難不計較。畢竟羅婷婷不是被楚昭曼曝出過有貪汙歷史嗎。
“這個要看長輩安排。”安日晨見她這麼熱心於自己的婚事,不禁惘然。
“我是想看盛大的婚禮。人家都說,有錢人的婚禮特別好看,能吃很多好吃的東西。”墨蘭說著這話,心裡倒是澀澀的,是想到自己和丈夫的婚禮一延再延。於是,她臉上的那絲苦澀,看起來很真。安日晨卻是理所當然誤以為她被男人拋棄,連婚禮也沒有,安慰道:”如果你想看婚禮,我週末倒是接到了一份朋友婚禮的請帖,我可以帶你過去看。”
第一百零一回:見妻子一面
夜晚,熄燈。墨蘭沒能睡著。為了不讓安日晨起疑心。一直閉著眼皮子。安日晨並沒有在這個病房裡過夜,熄燈後不久,墨蘭就聽著他的腳步聲出了門外。嗯也是,以他養尊處優的生活,能受得了在護理病床呆一夜嗎。即使這樣,她還是會擔心他突然殺個回馬槍,措不及防,因此沒敢拿出電話來打。不知道丈夫此刻心情怎麼樣,墨蘭只能寄望費君臣等人能支撐住丈夫。望著黑黝黝的天花板,她深長的嘆息聲迴盪在室內,許久沒有停止。
白燁和費君臣把老三費鎮南送到了酒樓,三人與黎立桐大妻吃了頓飯,喝了瓶酒。費鎮南有借酒消愁的慾望。兄弟們並不阻攔他,但他自己不敢喝多了。
“老三的自制力真行,要是我,早喝得酡酊大醉了。”聽說了事情原委的黎立桐,情悄與老二白燁發牢騷。
“你以為人家是你這種白痴嗎?”白燁藉機,訓斥他那個豬腦袋,“人家,畢竟掛的省長之名。這次雖說告了假過來,也不能隨意。被媒體一抓,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黎立桐點巴著頭,甘願捱罵,只要兄弟心裡能好過一點。
一樣人在酒樓裡呆到店家快要打樣的時間。
幾個男人都喝了酒,有些微醉,由沒有喝酒的費海楠開一輛車,分別把他們送回到各單位去。
費海楠多了個心眼,自己也想著要見幾個月沒有見的嫂子,繞了個路,從解放軍總醫院前面的公路上駛過。
費鎮南見路面熟悉,得知妹妹的好心,降下了車窗故意看了看對面,也希望能不能瞟到一眼妻子和孩子。結果,老婆孩子沒有見到,反倒是見到了那個讓他怒火填膺的安日晨。安日晨走出了醫院大樓,在外邊的小賣部買香菸。
白燁掃到了安日晨的影子,馬上拍打前座的費海楠,要她加足馬力離開。
“怎麼回事?”費海楠一條筋的性子,讓她照做之前必須問一句。
白燁往車前鏡裡給她一個白眼“適得其反了。”
聽見老二這麼說,黎立桐酒半醒沒醒,替兄弟爭氣的怒火醒了:“是那個混蛋嗎?海楠,把車開過去,我替老三揍他一頓。”
“什麼揍不揍的?你想是給老三舔亂嗎?”白燁一記打在黎立桐的頭頂上,希望能把他給打昏了,以防他惹是生非。
費君臣寒氣絲絲的話飆出了口:“揍人這種事,太小兒科了。得想個能讓對方生不如死的主意。”
費海楠聽著只覺得他們一個比一個可怕,趕緊踩下油門。風呼嘯著,剛好貼著走路的安日晨身邊而過,安日晨一頭打理得服服帖帖的頭髮被這陣猛風颳起,剎那變成了鳥窩。
車內幾個男人看見安日晨在車後面惱怒地跺腳痛罵,同時愣了一下:原來,最狠的,還是女人。心動不如行動。安日晨被莫名其妙的車子噴了一臉一身的煙土,自己本身就有潔癖,受不了,於是匆匆跑回家洗頭沖涼。
費海楠把車開過安日晨身邊後,就一直慢吞吞地開。後來見到安日晨的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