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鎮南把笑忍在肚子裡,如果真笑出來曼青絕對又鬧彆扭了,稍斂了神色後提起正事:“奶奶,我聽說大嬸和婷婷還有聯絡。”
“你大嬸是掛47她侄子。所以你不能在這件事上全部責怨她。”曼青對待事情還是講究情理分明的,尤其是對待家中的女人,“當然,做事得有分寸。我看著她,你不用擔心。”
費鎮南從她委婉的話裡聽出另一層意思:她允許了王佟麗和羅婷婷保持聯絡,其實是放長線釣大魚。遵從了老爺子的囑咐要按兵不動。因此,他是安心了,他問這個,也只是擔心過早暴露他們自己,打草驚蛇。
曼青怎會不知道自己孫子也有主意,銳利的眼睛掃過去,說:“你想我和你大嬸怎麼做,就直說吧,鎮南。”
“我後來知道了,肖慶生的父母再三到醫院找蕙蘭鬧事,是因為婷婷告訴了他們蕙蘭在哪裡。因此,婷婷找到傅家生事是早晚的事情了。今天我聽說了奶奶與傅家老夫人是舊識,只能說,希望奶奶暫時不要插手這個事。”費鎮南懇請地說道。
“明白了。”曼青應允,徵笑著,“鎮南,看來你是豁出去了也要保護裕華,是不是?”
“奶奶,她受了很多苦。每一次,我都幫不了她。九年前,她身負重傷,九年後,我眼睜睜再次看她落入監獄。這一次,我想一定要由我幫她頂著“”
一一《司令夫人》
墨蘭知道老太太一有變化,傅家各個子孫若是要蠢蠢欲動,傅家的產業肯定會出現大波動。於是,她命令金,無論如何要盯緊所有傅家產業在股市上的資金流動。另一方面,楚氏必是會在傅家的生死危機上出手,給予傅家致命一擊。除非楚文東對於傅家的產業正如他自己所說的,興致缺缺,因為傅家也沒有多少錢。事實上呢?楚氏一直對傅家虎視眈眈,原因究竟出在哪裡?
需要與楚文東會一次面了。回來這麼久,一直尋不到機會。
打個電話過去並不難,再說了,楚文東恐怕等候自己多時了吧。
晚上六點整,楚文東準時駕駛著他那輛愛車,接她來到一家高階的西餐館。
“你出來三少知道嗎?”楚文東幫她拉開椅子時,有意無意貼緊她耳邊說。這麼多天不見,不,在遊輪上她的驚豔,讓他對於她更難以忘懷了口只可惜,現階段她必須先是費鎮南的女人。
“三少日理萬機,自是不能事事管著我。”墨蘭回給他一抹神秘的媚笑。
楚文東滿意地徵笑著,回到自己座位。服務生上餐牌,他詢問她意見:“這裡的法式餐點很好,有正宗法國菜的味道,這裡的大廚我也認得,在法國時就見過面。”
“今晚聽楚大少的主意。”墨蘭直率地並不接餐牌。
楚文東一聽她這麼說,似乎更高興了:“盧小姐果然與眾不同。與三少離多聚少的情況下,還能這樣輕鬆自如。”
等菜上桌,楚文東命人開了瓶紅酒,親自給她杯裡倒酒,道:“一直想請盧小姐享受這樣的燭光晚餐。”
“等事情47完了,楚大少有的是機介”墨蘭舉起酒杯。
楚文東簡直以為她今晚是判若兩人了,喜出望外的驚詫使得他長眉雀躍地挑著:“盧小姐莫非在三少身邊是寂寞了?”
“那倒不是。”墨蘭忽然像澆滅了熱情淡漠地放下杯,對付這種人就得一時松一時急,讓他始終捉不住。
楚文東果然追著問:“是有何事困擾著盧小姐呢?”
“想起與楚大少之間的口頭合約。那訂金走到我賬上了,但是,事情我還未幫楚大少完成。”墨蘭貌似苦惱地說。
“原來是這個事。”楚文東蹙著眉舉起餐刀害牛排,卻像是要安慰她似地說,“只要盧小姐能提供哪怕是一點點的情報,比如說那天晚上在遊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