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本事不是?
偷偷抬起碧藍海看了美人弟弟一眼,依舊俊美的無可挑剔,那身不同於以往的飄逸白衫穿在身上竟然也格外的養眼,話說,美人弟弟真是哪天都漂亮來著……於是,國寶長公主一不小心,沒有經住美色和美食的誘惑,很小白的跟著美人弟弟一起品嚐大餐去了。身後跟著的,自然是無奈看天的千紅、萬綠以及一幫暗衛。
如今在翰林院的閒職西門風行雖未盡心卻也未曾閒置,因為善於思考尋找方便之法,雖然比其它人的事務多些,卻是從來沒有落於人後,高大學士看著新科狀元郎,微微皺起了眉頭,狀元郎不知是心高氣傲還是漫不經心,對人對事似乎都不大上心,官場上有些事倒也看得分明,也從不參與是非,只是,這性子……似乎不大適合當官,才學到是毋庸置疑,這樣的才子若是浪費了也著實可惜。
為了這位新科狀元郎,高大學士在西門風行入翰林院後沒少費心思,因為與其它人相比,西門風行的品級又高了些,所以對他交代的事也多了點,可每次最先完成的都是他,而且很少找出批露,倒是高效率。高大學士唯有想到他的性子,就會不由自主地伸手揉額頭,素來不喜爭強好勝,貌似較為聽話,上面與之接觸不多的大人們對他倒是滿意,可下面的那幫同時入翰林院的進士們卻讓這位狀元郎都得罪光了,而且看得出來,得罪光了人家依舊不在乎,我行我素。
久居官場的高大學士明白,對於這位俊美無雙的狀元郎,眾人多少是代了些嫉妒的心理,有一副好皮囊不說,竟然還有一副好頭腦,特別是突然有些訊息靈通的人士傳出狀元郎的爹竟然是當年那位素有〃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稱的豫王千歲時,眾人就更加排斥了,難怪這人長得人神共憤,原來有那麼一位父親,這好事咋就讓他一個人碰上了呢?而且,狀元郎的娘可是陛下欽點的皇商,那家裡頭可不止萬貫家財這麼簡單,就連〃憶風〃那塊牌子還是陛下親筆題字呢。總之一句話,狀元郎要人有人要才有才,要身份有身份要家世有家世,想不嫉妒都不行啊。
高大學士隱約聽說似乎有人看狀元郎實在不順眼,便想教訓教訓他,結果第二日那人不知為何連著告假七日,聽其它人說好似突然病了,正躺在家裡休養呢。看著並不壯實的狀元郎,高大學士很是擔心,還特地細細觀察了幾天,並未發現他哪裡受傷,想來怕是因為那人生病才逃過一劫吧?
看到高大學士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西門奉行低頭一笑,那些人可是不知死活得很,那點小伎倆也想為難到我?知道為何那傢伙躺在家裡不?被人打了走不動路自然的躺著不是?唇邊一抹淡笑,狹長鳳目微抬,看向那群對自己戳戳點點的同僚,挑起一眉,怎麼?你們是不是也想躺在家裡?眾人一鬨而散,雖說看他不順眼,但是說什麼也不想捱打啊。
官場上的事總有那麼些拐拐彎彎,只不過皆是文人的翰林院裡這個眾矢之的是狀元郎西門風行罷了,所幸,西門風行對這些絲毫不以為意,或者說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眼裡。
若說教訓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一個狀元郎可以對付他們一幫;若是以文對峙,狀元郎壓根不按牌理出牌,那幫人對著狀元郎說的吐沫橫飛,頭頭是道,輪番的車輪戰湧上來,狀元郎只是嘆口氣,輕飄飄丟擲幾個字氣的一幫人集體吐血,而人家狀元郎卻是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淡笑,很有風度地施禮,而後瀟瀟灑灑揚長而去。
西門風行本想回憶風,卻不想半路看到那丫頭鬆了鮮于叔叔出城,想著多日未見,正是個好機會。公主府何其難進,難得這幾日能在街上碰到。要是這會讓她回去才是怪事呢,既然那麼喜歡吃蚱蜢,就哄她吃去。於是,狀元郎成功邀請到了寶公子一同飲酒。
國寶長公主一邊走,一邊調整自己的心態,終於成功的讓小臉上的紅暈暫時散去,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