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國’人。”
我無所謂道:“算了,本來還指望著你能調查出個一二,不過,未果未必就是壞的答案,至少,我仍舊是我。”
獅子寵溺地親了親我的小嘴:“山兒,只是山兒。”
我推他的肩膀:“做什麼想親就親,也不打聲招呼?當是自家嬪妃呢?”
獅子收斂著我的爪子,似笑非笑的用眼瞟著我道:“朕的嬪妃可沒一個敢用硯臺砸朕腦袋的。”續而貼近道:“你……只是,我的山兒。”
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居然百年難得一遇的又臉紅了,不自然地扭了扭,史無前例的有些詞窮。
獅子的眼神卻越發熾熱,落在我身上,彷彿要著出個窟窿來,撫在我背上的手亦變得不安份,略帶著某種慾望的遊走著,啞聲喚著我的名:“山兒……”
一直頂在我身下的某個硬挺,隨著獅子的一聲呢語,變得更加巨大、熾熱,彷彿要頂破我自制的內褲,衝入我最柔軟的包裹。
我身心一陣驛動,忙抬腿從獅子的身上下來,晃到屋子的一角,背對著獅子,蹲在地上,用手指沿著石頭的紋路,畫著不規則的圖形。
獅子彷彿瀕臨崩潰邊緣似的壓制道:“你……做什麼?”
我扭過頭看著他,認真的問:“獅子,你最近幾年有沒有讓其她女子懷上過孩子?”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閃了一下,卻深深吸了一口氣,硬吐出兩個字:“沒!有!”
我眼睛瞬間大亮,吸著口水瞬間撲向獅子,騎在他的身上,做人猿泰山狀,興奮地大吼道:“我要結束……處!女!生!涯!!!”
也許是我信誓旦旦的口號,將獅子嚇到,所以,我努力承擔起開發情趣的責任,對著獅子的薄唇,就啃了下去。
見獅子仍舊無所反應,便學起毛片裡看到的樣子,伸出粉嫩小舌,舔向獅子的喉結。看著那個圓潤的小東西,在我的親吻中,一上一下的運動著,心裡覺得有趣兒,便牙齒一呲,直接撲上,狠咬一口!
在獅子的悶哼聲中,我得意洋洋地覺得自己誘惑了男人,小小驕傲著。
獅子壓抑性地低吼一聲,抱住我,滾到大床上,以唇封住我得意的嘴角,以男人的方式,教會我親吻的感性。
唇舌糾纏著,身體摩擦著彼此,兩具熾熱的身體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燃燒著。
我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自然而然地纏繞在他古銅色的腰身上,彷彿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形式,就如同牽牛花與大樹的糾纏,如此旖旎,如此動人。
他充滿力量的臂膀,將我緊緊地捆入懷裡,彷彿要融入骨血三分,沁入靈魂七分。
我的小手,沿著他的身子曲線,一寸寸的愛撫,彷彿要將這副身體刻入記憶。
我知道自己瘋了,無所謂潔癖、也無所謂博愛的懵懂感情,因這個男人的寵溺與包容而泛起了漣漪。
在我的過去式裡,沒有這個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獅子的過去式裡,沒有我這個囂張彪悍的女人。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他在我眼力,就只是一個獨立的男人。
而我寂寞的靈魂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足夠強大的男人,蔽護我的嬌縱,放縱我的妄為。
獅子,他做到了
他知道,我不懂得愛情,卻在這個黃金下的墳墓,給我釋放出一片為我獨尊的天空。
獅子,我動心了。
身體的摩擦,讓我未曾開發的身子激烈地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私|處傳來,竟讓我嬰啼一聲,軟在了赤身裸體的獅子身上。
獅子提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的細微呻吟,帶著薄繭的粗糙手指,遊走在我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挑逗著我纖細的感官,在我最柔軟的地方,用心的撫摸著,害我不覺間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