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兒,應該才是陷害我的正主,多麼聲色俱厲啊。
人們一窩瘋的衝了過來,獅子不緊不慢地沉聲道:“朕說動手了嗎?”
所有人,齊唰唰地跪下,不敢忤逆聖意。
獅子緩步渡到羅帳外,投下一抹魁梧的影子,問:“山兒,你可有話說?”
我隔著羅帳,情慾未退喘息道:“有,你進來,我只跟你一個人說。”
所有人到倒吸了一聲冷氣。
那文貴妃更是失聲尖銳道:“聖上,別進去,小心那賤人有詐,傷了聖體!”
獅子到是將簾子一掀,閃身進了我的羅帳,看見眼含春情的我,以及……滿身的赤裸。
我呼吸紛亂,眼波盪漾地望向獅子,急切地伸出胳膊與大腿,緊緊纏繞在獅子的脖子與腰身,上下摩擦,耳語道:“給我,我中春藥了。”
獅子佈滿薄繭的大掌,沿著我的背,劃入我已經氾濫的私密處,耳語道:“你的姦夫呢?”
快感瞬間傳遍全身,我收緊身子,自動搖曳在那粗糙的手指上。出口的聲音,都是顫慄中的興奮:“跑了~~~~”
獅子性感的嗓音調笑著:“見到山兒如此風情,還能跑,真是……聖人。”
我狠瞪獅子一眼,努力下沉著腰身:“不跑,就被人當姦夫淫婦,杖刑打死了……嗚~~~~頂我~~~~”
獅子呼吸一緊,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卻仍舊不緊不慢地挑逗著我的窒息包裹,眼含讚賞道:“真不愧是我的山兒,換了她人,怕是難逃今日之難了。”
我已經漸漸丟了意識,劇烈地喘息著:“難道明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不管嗎?”
獅子勾唇笑了:“若連這點自保能力都沒有,怎麼在後宮這個地方立足?”
心,突然顫了一下,覺得有點冷。
獅子似察覺到我的不適,用有力的手臂抱緊我,以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向我,糾纏道:“剛才叫得滿消魂的,害我以為要失去你了。”
心,說不上什麼滋味;身體,卻因獅子的摩擦而越發敏感熾熱;思想,只能墮落於自己的本能慾望。
胡亂而急切地拉扯下獅子的褲子,對準那已然硬挺的巨大,洩恨似的狠狠坐下!終是滿足地發出一聲愉悅呻吟……
羅帳內再次上演起春情大戲,只是這次由一人的自蔚,變成了兩人的激|情實戰,與剛才的自給自足,不可同語。
我想,此刻羅帳外的人,定然混合了陷害不成、萬分不解的複雜心思,僵硬在原地,不知進退。
既然,大家這麼喜歡聽人家春宮牆角,我到也不吝嗇,努力地嚎了幾嗓子,嫉妒一下門口那個給我下藥的陰狠小人。
我和獅子在床上顛鸞倒鳳、琴瑟和鳴,所有不甘的人,皆在我高亢的叫床聲中,氣憤地退了場,向外尋去,企圖逮到某個落荒而逃的姦夫。
我於情慾的潮水裡,綻放著滿足的笑顏,心裡,卻掛念著床下的月桂。
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錯,就在月桂將我抱到床上時,羅帳落下的剎那,偷窺者跑去稟告文貴妃事以成功的空擋,我火速將月桂塞到了床下,然後自己沁在情慾中,直到大部隊趕來——捉姦!
現在,誰又能想到,聖上的床底下,竟然藏著我的姦夫?哦吼吼吼……咳……我認真更正,月桂不是姦夫!絕對不是姦夫!
只是,不知道,床下的月桂,會如何想我的……現在?
在一次次的率動撞擊中,我在獅子身上得到了及大的滿足,終是解了春藥,放鬆了肢體,橫躺在木床上,看著獅子穿戴整齊,寵溺地咬了我的小下巴一口,溫柔的笑道:“瘋丫頭,躺著先睡一會兒。”
睏意襲來,我溫順而疲憊的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