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冒險,若這主將不認得此匕首,我的戲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與世界說拜拜。
幸好,我賭贏了。
雖然不知道身下這位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對白的配角是何種身份,但我敢肯定,與那薩末絕對是親屬關係。畢竟,眉眼處,到有幾分相似。
身後喊打喊殺的向我衝來,我見馬兒已經衝進戰場,向著我所樂見的方向衝去,我這才從敵軍主將後背一滾,隱入草叢,看見那馬兒被獅子一刀放倒後,轉而提起馬兒身後的血肉模糊,微愣過後,終於以敵軍主帥被擒之因,扭轉了這場有預謀的圍捕。
我隱蔽在草叢中,望著眼前的戰局,突發感想,覺得戰爭真是奇怪的東西,就像男人和女人Zuo愛,說不準誰在上面,誰在下面,不到最後瀉的一刻,有可能還要變換姿勢,爭奪回主動權。
嘿嘿……獅子他們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們的戰爭,會不會覺得我思維獨特呢?
很幸運,這場戰鬥獅子與眼鏡蛇勝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為什麼說不幸?
若一個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長三兒子的脖子,活活讓族長大兒子血流不止無顏而亡,不知道你會將他當做勇士來看,還是當做惡魔來誅殺?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長已經被‘刃’氣得吐血,發狠道:不食其肉,誓不為人!
再次起程,我仍舊懶散地趴在馬車頂,曬著陽光,堅決不理會‘猛嗜’族長是否為人之說,畢竟,他愛當牲口,那也是個人的特殊興趣愛好,與我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一路顛簸中,眼見要到‘鴻國’都城,大家都紛紛下了馬,在城外選了家客棧,洗漱一番,企圖趕去舟車的疲勞,讓自己容光煥發,一身清爽。
我考慮一二,還是將自己打扮成小太監的樣子,畢竟,人家都是皇字輩地,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們身邊,怕是不穩妥。
收拾妥當後,步出房間,看見各位風姿迥異的美男已經換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緻、裁剪有度、絕對體現身份、彰顯氣度的衣袍,齊齊坐在樓下等著我。
旦見獅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銀龍勾畫於下襬,即張狂又不羈,即沉穩又霸道。腰間收了同色黑帶,與帶邊鑲嵌了銀絲,簡潔大方卻充滿力量。一頭黑髮,仍舊狂傲地披散於身後,宣示著掌控與主宰!
眼鏡蛇一身銀色袍子,以深色銀絲做底,以透明銀絲做面,沒有任何的花哨圖紋,舉手投足間,卻若劃目的驚雷,載著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勢。一頭青絲用深紅色的發冠束起,將那銳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幾分。
月桂手執摺扇,青色衣衫,若竹凜冽,若茶沁香,若月溫潤,淑人君子,清新俊逸。雙眼脈脈含情,嘴邊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極冰川,此刻怕也甘願被其溫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為君柔情,一傾笑顏。
罌粟花白色衣袍,勾略著潑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誘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蕩公子游戲花叢,若風流才子醉臥美人膝,端得是風流倜儻,竊玉偷香。殷紅色的唇似笑非笑,輕佻的眼噙著恰到好處的壞,似有情,還道不清,惹得兒女痴狂,卻只是春夢疑一場。
白蓮一攏淡紫色的緲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帶,若畫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塵。微風徐徐間,那風情更是絕代風華,無法多看一眼,唯恐褻瀆了神靈,那眼波動盪處,卻更似誤入凡塵的精靈,盈盈笑意間,皆是溢滿心尖的愛憐。
眼中讚美不減,色光卻是大起,忍不住,吹了聲響亮地口哨,人就如練了絕世輕功般衝了過去,握住離我最近的罌粟花雙手,淚眼婆娑地動情道:“罌粟花啊,這一路走來,我們可謂是同甘苦共患難,就差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鋪,這種難能可貴地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