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準罌粟花的認真程度,只能回了一句屁話:“我水性好得很,你不用擔心。”
罌粟花豁然一笑,滿是風情地給我一記飛眼,故意嗲著嗓子,調戲道:“今日小娘子與為夫肌膚相親,為夫的清白可就毀了,日後你可不許辜負人家哦。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為夫可是手到擒來。”
我被罌粟花逗得花枝亂顫,卻在大笑中,漸漸感覺到他的異樣。
順著他熾熱的目光望去,但見自己的小蓓蕾竟然完全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當下不自然的動了動,卻被罌粟花收緊了手臂,啞聲道:“小娘子勿動,為夫最近火大,容易激動。”
我瞭然地安靜下來,調侃道:“多喝菊花茶吧,清火。”
上面有人拉繩子,眼見距離差不多時,罌粟花一個海躍狂龍,就著拉扯的力道,抱著我,飛身上了甲板。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緊緊抱著我,讓我貼在他的胸膛上,快步進了船艙,將我包裹在乾淨的大布下,一頓揉擦。
被矇住頭的我,有些喘息不上氣來,一把扯掉了大布,便看見面前僵硬的罌粟花,和罌粟花身後那一群因不放心而跟過來的被點|穴男。
我嘴角抽筋半晌,寸寸小心翼翼地拉起了大棉布,擋住了自己的小蓓蕾,認真道:“我非奶牛,擠不出牛奶,止不了飢渴。”
咣噹……有人撞牆了。
說句實話,我並不介意別人看我的身子,畢竟,在我看來,穿皮衣也是皮,不穿衣也是真皮,沒啥太大的區別。
可,顯然這些男人不這麼認為,一各個不知道跟誰稚氣,反正就是沒有人理我,倒是一個個反應一致地掉頭走了。
一連三天,皆是如此。
我樂得清淨,又換回了公子哥的男裝,躲開四位公主彷彿要活吞了我的目光,逍遙自在地躺在甲板上,喝著小酒,仰望著星星月亮。
晚上,船停泊在海口不遠處,一些採賣新鮮果蔬的人下了岸,大概明天早晨會回來。
晚風吹得髮絲飛舞,卻不知道為什麼,越喝越鬱悶,操起酒罈子,就往海里砸去!
只聽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我耳朵一豎,立刻彈起身子,向下望去,卻不見任何人影,只隱約見一隻只小巧的蘆葦管豎在海面。
顯然,海面下有人!
微微皺眉,大感不妙,一回身,看見獅子矗立在身旁,忙伸手指向海下。
手指卻被獅子的大掌攥入手心,用佈滿薄繭的溫熱包容著,暖暖的,給人一種放心的安全感。
獅子大手一揮,二十多名黑衣的精兵護衛,便悄然地從船的另一邊,淺入水下。
不多時,所有的蘆葦管漂浮了上來。血,瞬間染紅了海面。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立在風口,呼吸著滿是血腥的空氣,不覺得驚慌,只覺得熟悉。
黑色天地,一輪皎月,若水洗般明亮,是那麼聖潔的存在。
黑色髮絲,一矗身影,若泰山般存在,扞衛著脆弱的靈魂。
黑色清風,一雙睿眸,若銀河般廣闊,可以容納一切滄海。
這,就是獅子此刻給予我的感受。
人,果然擁有奇怪的感官。
此刻,鼻息處,明明是血腥得令人作嘔的呼吸,卻讓我覺得分外平和,讓那個男人更加風采迷人。
他將目光投向大海深處,似包容,更似擁有。
他低沉而感性的語調,似乎含了一絲脆弱,卻仍舊承載著一切,道:“山兒,什麼時候玩夠了,就回到我身邊吧。”
我緩緩揚起下巴,迎著這嗜血的風,安撫下收縮的心思,含笑問:“還能回得去嗎?”
獅子突然轉過頭,伸出有力的手指,捏著我的下顎,用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