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貶間,柳絮面上微紅,低頭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著。我推開木門,抬腿跨了出去。
身後傳來柳絮那恢復了冷靜後的聲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腳步下一滑,沒有回頭,卻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還脫?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強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頭髮,去飯廳與家裡的綠草們吃飯去了。
這個男人,還真有點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從哪個主子那裡學來的手段?
吃完飯後,二十來口的綠草們皆散落在我的周圍,與我說著離別後的家常。
有人說:“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說:“阿爹媽,你不在的日子,有人總是搗蛋,被我們套了一麻袋一頓揍!”
有人說:“無論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歡得緊哦……吼吼吼吼……”
有人說:“即使阿爹不在閣裡,若是有客人鬧得人不消停,我們一提阿爹的名號。便焉兒了。”
有人說:“阿爹真有君子風采。”
有人說:“那曾經被阿爹揍變形的官狗,因貪贓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獄去了。”
有人說:“阿爹看奴家的臉,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說:“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員來場子裡鬧,卻被人暗中擺平,幫子我們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嗎?”
有人說:“阿爹離開不知道,一離開啊,人家的小心肝實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採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雜啊,我亦是沒心沒肺地與大家調侃著,偶爾說些黃|色段子,講一些異國風情和有趣兒的見聞,聽得眾綠草眼睛發直,一副想深入體察的模樣。
看來,旅遊確實是一個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活動。
看著一各個容光煥發的綠草,我心裡是美滋滋地,就彷彿自家的黑小子終於長成了俊俏的男子那般,竟有種初為人母的驕傲感。
這些男人,不愧是各家閣裡的過期頭牌,經生活這麼一滋潤到是別具一番滋味在心頭。不但型美,更是從內而散發出一種新的生活氣息,在嫵媚中,散發出自立,自主的精髓,怕是無底細男女都難逃出這混合了男人魅力、女人嫵媚的綠草吧?
看著他們過得不錯,我就心安了。
只是……。眼下時局動盪,怕也得需要著手做些準備工作,才不至於受制於人。
倚著任何有撐腰,皆不出自身的硬度來得可靠。
此時。柳絮捧著厚厚的賬本過來,輕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恭恭敬敬道:“阿爹,這是偶然性出去遊玩時的閣裡賬目,一直由我代為管理,偶然性既然回來了,就看看有何不妥之處。”
我隨手翻了兩下,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地盯著上面的數字:“這……。這……。這好像滿賺銀子的嘛。”
所有綠草一起輕笑了起來,臉上皆露出了一種欣慰自豪感。
柳絮代表大家回道:“阿爹滿意就好。”
我抬頭掃視一圈綠草,問:“那屋子怎麼沒裝修一下?”
一粉衣男子嬉笑道:“阿爹不在,管賬的死把著銀子不讓動,難道怕阿爹回來就找不到門不成?呵呵呵呵……。”
柳絮默不作聲,既不申辯,也不承認。
我隨意翻著賬本,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們現在有沒有什麼打算?”
所有人皆一陣沉默。
我又道:“做綠草絕對不是長久之計,若有一天年華不在,老來的悲哀絕非銀子所能填補的孤單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