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應該聲稱自己為‘鴻國’公主,但那四公主與奶媽已經成功返國,而我已經決定給她們一條生路,又怎麼會讓自己去混入那沒有可能的戰爭?
我發現,人要做到坦誠,還真有困難。
我總覺得眼鏡蛇、獅子、月桂、罌粟花、白蓮,都不與我諳實話,可我,又對誰解剖過自己的內心獨白、真實語言?即使我為自己申辯,我只是一縷幽魂,不知道如何細說才好。那他們是濁就可以推卸為,我從來沒有開口詢問他們事實真相、他們所想,以及那此只屬於他們自己的禁忌秘密?所以,他們不是欺騙,不是不說,而是我根本就沒問過?
呵呵……語言真是奇妙的東西。
罷了,無法多想,也不必庸人自擾,我相信那些隱匿的真相離我越來越近了。
晃了晃腦袋,聽見柳絮疑問道:“不知阿爹可否告之柳絮哪裡出了破綻,讓阿爹看出我所為他主?”
我抬眼掃去,自然回道:“你表現得很完美,很好啊。”
柳絮微微失神,仍舊疑惑的望著我。
我噗嗤一聲笑開了,拍了拍他的胸脯,道:“有時候,一個小倌即使再出色,也是需要時間歷練的,而你,則表現得太過完美。我這隨手一扔攤子,你便自然而然地接了起來,還能將人員保值、沒有流失,足見心思一番。你說,我不懷疑你,我還能懷疑誰去?”
柳絮恍然地點點頭,彷彿明白了,也彷彿更加疑惑:“原來……完美,也是缺陷。”
我點頭:“孺子可教也。”
轉身打算離開,卻又被柳絮喚住:“阿爹,你可知我是誰派來的?”
我回頭笑道:“派你來的人定然是想想幫襯我的人。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對面‘煙火之地’的幕後老闆吧?”
柳絮眼中閃閃亮亮,沁滿了敬佩,對我行了一禮,讚美道:“阿爹果然睿智。”
我深吸一口氣,又放掉,緩緩道:“我知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官府上的事兒一定會有不少麻煩,應該都是他替我擋下的吧,這份情,我記下了。”
柳絮呼吸一緊,猛抬起頭來,問:“阿爹知道是誰?”
我瞬間一笑,伸出右手,高爾夫球中間三指握上,僅豎起大拇指和小拇指,對著柳絮晃了晃。從柳絮出現的時間上來看,也只有罌粟花是最先出現的,如此能迅速在我身邊安插人,便非他莫屬。而且,能送我同樣藥物的人,我實在想不出第二人選。想來想去,也就那個貧嘴的傢伙能在背後幫襯我一把。
只是這樣的情誼,讓我什麼時候才能歸還?
他總是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考慮,卻從來不說出自己的需要,讓我……哎……
這個煩人的罌粟花啊,果然是慢性毒藥,在不知不覺中滲透進我的身體裡,成了一種無法遺棄的癮。
不知道當一個女人中了一個男人的毒癮後,又會是怎樣一番糾纏?
罌粟花……
不過,當我在心裡確認了罌粟花是‘煙火之地’的幕後主人時,我不僅開始懷疑,那洞悉我一切的教主大人,會不會就是他?
不過,從上次狩獵的時間來看,罌粟花去了獵場,不可能出現在‘巒廟’,那麼……會是月桂?還是白蓮?
有很多事,我實在豐收不通,如果是月桂,他又有什麼動機?想要皇位?獅子仍是壯年,現在嶄露頭角未免太早,有些得不償失。
如果說都主是白蓮,那麼他又有什麼動機想與獅子對著幹?難道他想要皇位?可是……槿家的女人世代不許為後,那槿家的後人,也應該是不被允許做君主的吧?
不是沒有懷疑過黃連太子,但既然現在的儲君位置是他,他是否有必要將自己暴露在刀口劍端?這樣的行為不是傻,是根本就沒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