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異常敏感。
感覺罌粟花將我抱到了桌子上,緩緩挑起我的袍子,僅露出赤裸的大腿,以及那已然溼潤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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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的唇舌被白蓮的小舌熱情地攪拌著,那無視下的敏感神經,迅速將那唇齒間的興奮膨脹了數倍。
透過衣料撫摸在身上的四之手,與朝夕間,點燃我所有的熱情,讓我渴望的靈魂急切地想要更多的狠狠糾纏。
裸露的大腿,胡亂地蹭起,企圖攀爬上那巨大的硬挺,解決那空虛的感覺,越江這燃起的慾望。
突然間,身上的全部觸碰全部撤離,獨留下我瀕臨邊緣的慾望,著貫空穿與填滿,口中沙啞地急喚著:"給我……給我……"
感覺腿被兩隻手同時分開,將我的私|處完全展現在兩人眼下時,即使我再不知道羞恥,也不免有些異樣。
但,正是混合了羞恥與墮落的慾望,讓我興奮異常。
罌粟花曖昧的聲音響起:"小娘子,我們玩個遊戲,你來猜猜進入你體內的是誰。猜對了,就給你,如何?"
這個提議讓我心潮澎湃,點了點頭,道:"好。"
於是,一根粗大的東西,就這麼一點點地頂進了我的私秘處,引起了我全身的顫慄,一股難以言語的快感,隨著那進入的巨物而興奮著,忍不住發出滿足的低呤:"唔~~~"
然那東西卻半進不進地旋在了半空,罌粟花可惡的聲音再次傳來,要笑不笑道:"小娘子,猜猜,這是誰的?"
我用力夾了一下,飛快道:"是你的!是你的!"
罌粟花低低而歡愉的聲音傳來:"娘子錯了。"
我啊了一聲,忙道:"是白蓮的!"
白蓮咬了口我的大腿根,嬉笑道:"也不是我的。"
我傻了……
罌粟花道:"讓這根香腸給娘子高潮吧。"
噌……我臉紅了,扭著身子,叫道:"別鬧了,我……我難受……"
罌粟花惡劣地嬉耍著我:"那怎麼辦啊?娘子沒有猜對,是要受懲罰的。"
我已經被身下那不進不出的香腸鬧瘋了,完全妥協道:"隨你,隨你。"
白蓮嬉笑道:"六哥玩自己的好了,我餓了,要吃香腸。"
隨著白蓮話音,我只覺得下面的香腸突然被頂了進入,刺激的我身子瞬間拱起,失聲叫道:"啊……"
罌粟花也沒有閒著,解開我的衣衫,將那一碗溫熱的麵條全部倒在我的身上,就這麼吸食舔吮地吃個乾淨,撩撥得我都想低泣。
於是,這甜美而肆虐的折磨,在陣陣飯香的誘惑中,百無禁忌的開始了……
男人的處罰,編制著獨特的熾熱,在慾望與情愛的酒池中,席捲著,掙扎著,激烈地衝刺著……
我的心柔成一片汪洋,泛著瀲灩的光,為這一刻的三人相擁而第一次感謝命運。
也許,愛一個人,或許並不困難,困難得是三個人彼此相愛。
一百五十四驚天蛇變
手頭的筆尺沒有停,柳絮卻已靜立與身後,等著有事稟告。
我放下畫稿,抬起頭,仍舊笑得一臉璀璨,輕柔的問:"有事?"
看著柳絮身體細微的一顫,我努力減淡了幾分笑顏,生愾嚇到這位閻王的小舅子,讓閻王老婆再次拉扯我去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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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微微低眉,恭敬道:"'赫國'君主要求見'百老',意欲借銀兩,助'赫國'度過戰爭後的緊張。具探子報,太子叛變時,將國庫搬空,現在'赫國'軍餉難發,關口難過。"
'百老'是生意人對我的尊稱,乍聽之下,竟然有點不適應。我哦了一聲,沒有接話。雖然知道獅子要見'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