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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很懷疑,那長了白毛、結了蜘蛛網的不堅固牆體,是否能承受得住我一心求死的腦袋?或者說,我到了地獄後,那善嫉的閻王老婆,會不會再一腳將我踹下,墜落到畜生道去?

那麼,我就真的得不償失了。試想,一個擁有著人的頭腦,充沛著人類感情的豬,就那麼火辣辣地注視著美男,用自己的蹄子,在豬圈的糞坑裡,刨著伊人肖像,多麼……多麼……慘不忍睹啊!

不過,倫家也不是省油的燈!

在窺視了閻王老婆的企圖後,我就著手畫了一批春宮圖,都是閻王和他小舅子的高難度姿勢!我現在已經可以想像,閻王老婆看到自己老公與弟弟的春宮圖,會是怎樣生動的表情?想像著畫,不是不行地,只不過,我更喜歡一切從性趣出發,不求照片的真實,但求感官的享受!

想到這些,我突然覺得,心情豁達了,閻王老婆那一腳,也不算多麼可惡嘛

推開被褥,渡下床,並不打算改頭換面,畢竟,也許這個世界,人們都這樣呢?還是先混入魚裡當泥鰍吧,別太惹人注意了。

深吸一口氣,為推開那扇門而做足心裡準備,卻因吸入過多的灰塵而猛烈地咳嗽起來。

當我將自己從咳散的邊緣營救回來時,才去推開那扇載滿灰塵的門。

古老而笨拙的聲音吱咯響起後,屋外的陽光便成束地照耀進來,使人的眼睛呈現暫時的反光狀態,過一會兒,終於適應過來。

我所處的位置,好像是一個後院,周圍同樣佈滿了不少的屋子,而每個屋子,都彷彿一副年久失修的老掉牙樣子,真正讓我明白了古董的意義。

大院子中間除了一些殘缺的假山風景,整座院子,便再無任何看點。

若不是此刻天氣明媚,我真的要懷疑,倫家穿來了妖怪世界。畢竟,這屋子,這氣氛,若是到了半夜,絕對有毛骨悚然的效果。就連現在,我都懷疑,會不會突然變天,然後蹦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宣稱我是它們的盤中餐。

在院子裡溜達一圈,也沒有人出來恐嚇一下我脆弱的神經。

抬起手,打算敲敲其它房門,門,卻在此時……突然……開了!

門口,立著一位張著血盆大嘴的傢伙,陽光將那東西的大黃牙映照得分外刺眼,我心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可那傢伙居然上前一步,噴著臭烘烘的口氣,含糊地喚了聲:“阿爹。”

四。娃與阿爹

我一愣,空白三秒後,只能小心翼翼疑惑的問:“啥?”

那明顯面老的傢伙,扯了扯耷拉的眼皮,晃了晃昏睡的腦袋瓜子,抽起暴皮的厚嘴唇,亮出黃澄澄的大門牙,清晰無比的又喊了聲:“阿爹。”

打擊,絕對的打擊!!!

多年來的控制力,讓我仍舊忍不住呼吸一緊,努力平息自己的暴躁,儘量不讓自己發彪

抽動半天嘴角,哀掉著自己丟掉的莫名青春,企圖適應已為人父的事實

縱使我可以透過眼前大兒子的‘獨特風姿’,想像出其母的‘異常風采’,卻無法釋懷自己曾經啃過一女子大黃牙的事實。

然,現實是殘酷的,眼前這位貌似土著人的大齡青年,竟然是我精子下的所產物?

我靠!遺傳基因是否可靠?我已經不想去研究,更不想去看洗淨紅彩下的種子臉龐了!生活,就此失去了希望……

種種打擊之下,我還是決定讓自己融入這個無法溝通的世界。

為了配合劇情,我眼含熱淚,張開臂膀,大喝一聲:“我的兒啊~~~~”絕對的京腔,正宗的國粹,立刻讓眼前的土著人驚大了雙眼,連一絲的睏意都跑得無影無蹤

就在我打算上演父慈子孝戲碼時,旁邊突然躥出了六張傻兮兮的大臉,齊齊對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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