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說老虎屁股摸不得,我是獅子,摸得摸得。
將月桂畫成披著羊皮的狼,廣告語為:倫家脫了,脫了……
將罌粟花畫成|人頭蛇身,還穿著女人的裙子,風騷道:你猜猜,我的小雞雞在哪裡?
將白蓮畫成了帶著兔子帽的狐狸,導語為:我是兔子受,專尋狐狸攻!
我這邊完全投入到創作的熱情中無可自拔,一邊竊笑,一邊運筆,每每完成一副,我就怡然自得地傻笑兩聲,然後繼續畫下一副。
當我所有的畫都大功告成,獨自浸在美好的藝術世界裡享受時,頭頂上一片祥和突然變得風雲密佈,彷彿隨時會下一場暴雨似的。讓我下意識的伸出手,遮擋到自己頭上,抬起要跑路的小腿,卻被人活生生地扯回了原地,強迫我承受著暴雨欲來風滿樓。
眼看著四張攥著我畫紙的手呈現不同程度地顫抖,我的小腿也不太好用地跟著抽起了筋,嘴角上揚,賠笑道:“民間藝術,僅供娛樂,如有雷同,實數巧合。”
獅子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深刻的容顏掛著讓人心驚的笑,對我點點頭,說:“很好……”
月桂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溫潤的容顏沁著讓人恐慌的笑,對我點點頭,說:“不錯……”
罌粟的臉從畫紙上移開,妖豔的容顏滲著讓心膽顫的笑,對我點點頭,說:“有趣……”
白蓮的臉從畫紙上移開,清透的容顏含著讓人發麻的笑,對我點點頭,說:“甚好……”
我怪叫一聲,衝出重圍,飛奔至街上,儘量往人多的地方竄,就怕被抓回去,活剮了!
漫無目的的走著,越想覺得自己越委屈,為什麼我家裡,被他們佔了?而我卻要奪門而出,尋找新的生路?
氣憤難擋的我,在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性的悲鳴,卻發現,我哽完了,旁邊的某個院子裡,竟然也發出‘嗯昂’的聲音……
我試探性地又哽了一聲,旁邊也跟著‘嗯昂’了一聲
乖乖,真是有緣人啊!
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迅速衝入了旁邊的院子,一把薅住了此物的精短黑毛,卻因動作幅度過大,身子一傾斜,直接從袖口處滾出一粒我相當熟悉的木球子。
害我當即眼睛大睜,又哽了一聲。
而那黑毛傢伙,竟然亦回我一聲:“嗯昂……”
在剎那間,我淚眼磅礴、激動萬分、全身顫抖、異常感動地撲到黑毛傢伙的身體上,大呼特呼道:“知己啊!”
就為此聲‘嗯昂’同我心,此驢,我買了!
二十。裸體上陣
坐上驢背,我晃悠悠地四處亂逛,掏出剛才收到的小紙條,看完後,塞進小驢的嘴裡,嚥下,儘量做到消滅證據。
哎……倫家教主,竟然讓我就算死纏爛打,也要夥同他們四個一同出發。
搞什麼嗎?工資就給那麼一點點,竟然還想讓我這高階知識分子隨軍出征?沒興趣,一點都沒興趣!不過,如果他們四個都走了,我畫誰去啊?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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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驢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待到天色大黑,才屁顛屁顛的回到了‘傾君之時’。
坐在驢背上,趕入了歡場,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我到也不在意,就這麼坐在驢背上,一晃一晃地想要穿過前院,躍過前廳,往後院走。
就在此時,竟然有人鬧場,直嚷著:“摸個小手,盡敢要收老子十兩銀子!你當你是金子做的呢?裝什麼清高?還不是出來賣屁股地!”
我微微皺眉,看了看,拍了把驢屁股,晃晃地顛過去,問:“怎麼?摸小手,收十兩,你覺得貴?”
不知道是不是我久戰成名,那嫖客竟然有點發怵道:“怎麼……怎麼不貴?老子給了十兩,竟